西門金蓮有尷尬的笑了笑,好吧,這個壽星,等下轉送給林炫藍就是,總不能送出去的東西,還收回來,但是,林老爺子要見她,應該不是為著退還翡翠壽星這麼簡單吧?
“論輩分,你確實比我矮了一輩!”林老爺子突然道“呃?”西門金蓮不解,這輩分是怎麼算的?
“想不想聽聽我老人家的發家史?”林老爺子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西門金蓮一眼,問道“自然!”西門金蓮點點頭“我不是魔都人!”林老爺子看了一眼窗外的陽光,又看了看西門金蓮,這才低聲道,“我是正宗的揭陽人,你知道揭陽那地方,賭石風氣盛行,而因為賭石而滋生的各項賭博,也非常炎熱……你一個女娃兒,大概是從來沒有接觸過這個吧?”
西門金蓮點點頭,她去過揭陽,但卻沒有參與過賭石外的任何賭博,雖然她也曾經耳聞過一些。
“我父親死得早,因此,從小也沒有誰管著我,我就在揭陽玉器一條街鬼混,靠著賭石撈一些偏門,但是常常輸得身無分文。“林老爺子輕輕的笑了起來,那時候,他還很年輕,非常狠厲,為著賺錢,什麼事情都敢做。
“英雄不怕出身低,林爺爺能夠有今日的成就,可見已經非常不容易了。”西門金蓮道,雖然林政和林文都不怎麼樣,但是,林老爺子白手起家,掙下這麼大的產業,確實不容易。
“英雄嗎?”林老爺子搖頭,他哪裡配得到這兩個字?
“家裡留下的一些房產祖業,很快就被我輸得精光,我也因為詐賭,在玉器街臭名遠揚,誰也不願意搭理,甚至我父親的一些老親,也都很是鄙視我。那一年的冬天,我認識了一個人……一個僅僅比我大了幾歲的男人……”林老爺子繼續道西盟金鍊心中一動;多少有些明白過來;這個人;才是林老爺子今天要見他的關鍵所在。
“他把我收在了身邊;除了我以外;還有另外一個人……平常教我們一些淺顯的賭石知識;讓我們給他跑跑腿;做些力氣活。他自己就在揭陽開始賭石;自然也參與別的賭博;他的眼光非常叫鑽,總能夠賭出精品翡翠來”
他雖然教導我們一些賭石知識,卻從來不承認我們是他的傳人。”林老父子說到這裡,目光有些渙散的看著窗上。
西門金鍊並沒有催促他,只是繼續等待著。
果然,在停了停之後,林老父子繼續道:“很快,他就積攢下了巨大的產業,那天,他解開了一塊福祿壽的翡翠,卻沒有出手,帶了回來,而我就是見財起了歹意……那天晚上。趁他睡下了,就偷偷潛入他房中,偷走了那塊翡翠…”
“那是一塊老坑玻璃種紅綠紫三色的翡翠,顏色純正,透明度很高,晶體細膩光滑,是翡翠精品中的精品,而那塊翡翠,重達三十公斤。仗著那塊翡翠,我又遊說了我在揭陽那邊父親面上的幾個老親,賣掉了揭陽那邊的生意,跑來魔都,合夥開了林氏珠寶公司。”林老爺子低聲道。
“哦!”西門金蓮只是答應了一聲,三十公斤的玻璃種福祿壽,只怕對於那個人來說,也不算什麼吧?如果那個人真是這個故事的主角。
林老爺子有些諷刺的笑了笑:“他有個徒弟叫做賈元化,外號賭石之王,據說,也僅僅只是學了他一些皮毛…”
“林爺爺,你說的那個人,應該是姓胡吧?”西門金蓮笑了笑,那個古怪的胡老頭,果真有一套啊。
“他來了魔都,向我索要那塊翡翠!”林老爺子點頭道,“那塊翡翠早就被我切了,做成各色首飾擺件賣掉了,我自己只收藏了一對鐲子。
我很是無奈,就把這些年的收藏包括你送我的那隻豔綠壽星,一併取出來,雖然這些遠遠不夠抵那塊翡翠的價錢,但希望他能夠高抬貴手,放過我們…
西門金鍊沒有說話,這種事情她也不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