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太子一滿意,柳氏攀上這一門親,在大夏的穩固地位更是無一人能撼動,壓制步家自是不在話下。
柳從山依依不捨的從兩女身上將目光移向離越太子沐長風,果然,他看得色授神與,半眯著眼。裡面的亮光隨著女子的舞步轉動,手指打著牌子,似是已沉迷其中。
柳從山哈哈一下,舉杯一飲道:“太子,對我這兩女可還滿意否?”
沐長風挑眉飲酒,“太滿意了,不僅姿容絕世,那撫媚的風情更是非一般女子可比,若是把她們養在深閨中就太可惜了。。。。。。”
聽到他的讚美,兩女更是舞姿翩翩,甩著水袖,舞到沐長風面前,媚眼斜飛,乳波成浪,玉璧輕舒,櫻唇輕送,種種魅惑之處,難言難盡。
觸手可及的美人,別人眼中的色中惡鬼沐長風豈能放過?他手臂一探,沒人已摔落他懷中,他趁機極不正經的捏女子泛著紅暈的臉頰,輕佻的笑:“小妖精,今晚就跟了我去可好?”
那女子媚眼一轉,將整個身子都貼在他身上,痴痴地笑。
“不說話就是同意了。。。。。。”
另外一女此時也半伏著跪倒他身邊,仰起小臉,嘟唇軟語,“那我呢?”
沐長風一把將她攬過來,大笑:“一晚馭兩女,本太子非常樂意之至。。。。。。”
他的所作所為,令在座之人均會意的一笑,離越的膿包太子,太容易搞定了。
這時其中一女假意要坐正,又似沒有穩住般摔到他身上,撅起的紅唇就欲往他臉上親去,忽看到待要親吻的地方有一塊青紫,忙止住動作,低聲嬌呼:“太子,您臉上怎麼會有傷?”
沐長風懶洋洋的推開兩女,靠在後座上,手指摸著那處青紫,無限哀怨道:“還不是被我那好兄弟打的。她人長得斯文,那拳頭卻比鐵錘還硬,險些就把我打得破了相。”
太后面色一冷,昨天他在八方賭坊被揍的事,已聽鳳炫提過,知道是鳳九和他的王妃所為。
她真的不知道那個可惡的傻子為什麼那麼不知天高地厚,居然連離越的太子也敢打,如今還加了一個更不知收斂的王妃,兩人在一起胡作非為,這次一定要好好治治他們。
剛才已經叫鳳炫著人去請了,來後要當著他們當面向沐長風請罪,以便消弭了他的怨念。只是,她卻不知道鳳炫為了保護鳳九,根本就沒叫上他,叫來的只有步驚豔一人。
“長風請放心,昨天別人怎樣打你,今天你就怎樣換回來,要讓人知道,在我們大夏,太子是極為受我們敬重的一人,誰也不能輕辱。”太后柔聲安慰了沐長風一番,這時又轉頭沉聲問鳳炫,“去請的人怎麼還沒來?難道老九他們敢抗旨?”
鳳炫看了眸光閃動的沐長風一眼,道:“母后放心,人應該馬上就到。”
他此話一出,沐長風忽然長身站起,兩個倚他而坐的女子頓時被掀開。他摸著肚子向他們略表歉意:“大家慢慢觀賞,本太子要先失陪一下,唉呀,酒水吃的太多,都快要回出來了。。。。。。”
他的意思很明顯,因為吃喝過度,他要上茅房了,眾人點頭示意他快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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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驚豔所坐的馬車是打東直門進入皇宮。一路上,飛簷捲翹,水綠色的琉璃瓦在銀白的雪光下閃著清脆的碧波,晃得人睜不開眼,一派富貴祥和的盛世華麗之氣。
慶祥宮門外早有穿暗紅色衣袍的內侍恭候,在若干個大內侍衛的注目下,步驚豔被內侍領著向裡走去。從裡面飄來的絲竹執生讓她直皺眉,這皇上也太奢靡了,他難道要在歌舞聲中質問她拐帶鳳陵歌進賭坊的罪?
金粉飄香,水秀飛舞,還未進入樂聲大殿,內侍正要高聲通報,卻只見帳幔一掀,一身廣袖綠袍的沐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