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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少數,他一針見血,說出了很多人私下談論但不敢說的。

“我看過你的簡歷和工作表現,你很有潛力也很有能力,但是你不懂得把想法化為行動,這可不是好事。”向柏餘說著,把一份資料給我,“這裡是未來公司的改革框架,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把它填滿。記住,我說的填滿,但不是真的填滿,我要的是idea,不要用垃圾來應付我。”

我徹底懵了,也不知道是怎麼走出他辦公室的,向柏餘不羈的表面下是鐵血政策,我整整半個小時都是聽他在說,竟無從插話,這點讓我覺得非常沮喪,而且我也不知掉他是從哪裡看出我的所謂“能力”、“潛力”,能應付的了這麼高深的東西。好在我有一個星期,我覺得許久未犯的拖延症可能要發作了。

我不打算讓這件事毀掉自己的心情,下班後我去了趟超市,買了鱸魚和牛肉,家裡還有昨天留下的一些蔬菜,足夠我煮一頓大餐給顧易森了。想到他最近的身體問題,飲食方面還是不能懈怠,所以是時候好好補補了。

葷菜是清蒸鱸魚和土豆燒牛肉,他胃不好,所以我把牛肉煮的很爛,聞聞味道還行,雖沒有鱸魚好,也能湊合過去。蔬菜就是薺菜豆腐湯,滿滿的盛了以保溫瓶,我嘗過一口,非常鮮美。

我做菜動作慢,所以一切都弄好已經近五點半了,從家裡到顧易森公司要半個小時,我想了想,決定送飯回來再自己吃晚飯,抓了一小袋餅乾準備地鐵上吃。坐上地鐵才想起沒和他說這回事,我怕他還在開會,就沒有打電話。

我剛和顧易森重新在一起時去過他公司幾次,在大廳等了很久他才出現,還有兩次他去了工地,我直接無功而返了,後來和他們前臺的一個小姑娘說話才知道他忙起來時連飯都來不及吃,我估計他大大小小的毛病就是從那個時候落下的。知道後我心疼他,總是在隔天幫他準備些吃的,以防沒時間去餐廳可以墊墊飢。但是這個賢惠的舉動沒有堅持多久,就放棄了,我是個很有惰性的人,而且發起懶來一發不可收拾。顧易森沒說什麼,態度還是那麼不溫不火的。

現在天色早已暗了下來,前臺的小姑娘也下班了,整個公司大樓只有幾層亮著燈,顧易森的公司沒有我們公司那麼講究,門口連保安都沒有,很是安靜。顧易森的辦公室在12樓,我乘電梯上去,然後門開啟,撞見了他的同事,陳術。他是認識我的,以前聚餐時我見過他挺多次,這兩年少了而已。陳術看見我明顯地一愣,脫口而出,“嶽加南?你怎麼來了?”

我急於把晚飯給顧易森送去,他們樓層燈火通明,我的目光到他背後,“你們開會開完沒?顧還沒吃飯吧?”

陳術沒直接回答我,反倒看了看手錶,指著錶盤說,“會連開了兩個小時,哪有時間吃啊。現在是六點,我們五點四十左右就開完會了,我剛才在處理自己的工作,他會結束就走了,估計現在在回家路上吧,你們也真有意思,都不商量下,錯過了吧?”

我有些沮喪,很久沒有來送飯,今天心血來潮,還沒送成。我打道回府,安慰自己說算了,體現賢妻良母也不是這麼體現的,他早點回來好好休息和我共進晚餐也不錯。所以我期待的是回到家看到滿屋大亮,因而在地鐵上還嫌它慢。

顧易森沒有回來,家裡還是我離開時候的樣子,黑漆漆的。我開啟燈,把菜從器皿中拿出來,倒到盤子裡用保鮮膜封好,再放到冰箱裡,然後坐下來盛飯吃餐桌上的飯菜。飯菜都已經涼了,十一月的天有點冷,吃進嘴巴實在算不得味美,我一個人機械的吃,磨磨蹭蹭吃完,收拾好,洗好碗,坐到沙發看了會前幾天一直追的電視劇,有些興致索然,什麼都沒看進去。

八點多的時候,有鑰匙插進孔的聲音,門開啟,顧易森進門,我抬頭看了看他,說,今天有點晚。

顧易森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