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舅舅,出現在了他絕不該出現的地方?”
聽到顧言溪不陰不陽的怪話,閔秀莊腳步驟然停下。
他轉過身,就看到了穿著一件藍色長風衣,斜斜垮垮靠著吧檯站著的顧言溪。如墨長髮慵懶披在肩後,顧言溪那張妖孽慵懶的精緻臉蛋,正噙著一絲笑意。
那笑意,極諷刺,略冷然。
閔秀莊下意識鬆開羽月的肩膀,他看了顧言溪一眼,才問:“剛才那人,是你找來的?”聽到這文化,顧言溪才邁著修長的一雙長腿,一步步走近閔秀莊。
“我的好舅舅,你是不是還欠我一個解釋?”顧言溪帶著酒氣的氣息護在閔秀莊漂亮的臉頰上,閔秀莊皺皺眉頭,才問:“什麼?”
“你不是應該在山上嗎?”顧言溪目光越過閔秀莊,冷冷瞥了眼眼神複雜的羽月。“她又是誰?”顧言溪的聲音,在說出那個‘她’字的時候,更加森冷。
顧言溪直問得他啞口無言。
閔秀莊目光閃了閃,他今晚算是搬石頭砸了自己一腳。
“喲?不說是吧?”顧言溪湊近閔秀莊,他微微偏頭,一雙瀲灩紅唇,緊貼著閔秀莊的耳朵。“你不說,我就殺了她,你信不信?”
閔秀莊一眯眼,“言溪!別胡來!”他怎麼不信?這孩子從來就不是吃素的,要殺個人,對他來說只憑願意不願意。閔秀莊緊張的反應,讓顧言溪很不爽。“這麼在乎她,那就更該殺了!”顧言溪說完,突然一下子拔開閔秀莊的身體。
他身形快如鬼魅,在羽月沒來得及躲避的情況下,顧言溪突然抬起修長有力地右腿,直踢羽月腦袋。一陣勁風颳過,一個銀白色影子擋住羽月身前,穩穩接下顧言溪的攻勢。
“哼!”顧言溪攻勢猛烈,他的心裡,壓根就沒有男人不能打女人這個說法,所以他那一腳,是用盡了全力的。閔秀莊用身體接住他的拳腳攻勢,五臟六腑都被震得搖晃。
他一驚,忙護著羽月,朝後連連退去幾步。退到安全處,閔秀莊才放下羽月,他拍拍胸前的腳印,忍不住俯身猛咳嗽。“咳咳!”閔秀莊雙手撐在膝蓋骨之上,低頭咳嗽不斷。
怒火攻心的顧言溪再一次移開腳步,他閃到閔秀莊身前,一把提起閔秀莊的衣領子。盯著閔秀莊略顯狼狽的漂亮臉蛋,顧言溪心裡又怒又擔心,“閔秀莊,你他媽就那麼在乎她嗎?”顧言溪問的咬牙切齒,明明受傷的是閔秀莊,他卻感受到了比閔秀莊強烈千倍萬倍的疼痛。
“說!你是不是喜歡她?”顧言溪推搡著閔秀莊的的衣領子,咆哮吼道:“你是不是愛上她了!就是因為她的存在,你才不接受我,是嗎?”
如果真是因為這個女人,那他真留她不得!
聽到顧言溪這話,羽月卻震驚了。
她一臉震撼看著顧言溪跟閔秀莊,聯想到閔秀莊今晚那發簡訊的樣子,頓時間,什麼都明白了。“小莊,你…”羽月指著閔秀莊,又多看了幾眼容貌同樣俊美精緻的顧言溪,突然就白了臉。
“你們竟然…”羽月捂住嘴,雙眼滿是瞭然。“小莊,你拒絕我,就是因為他嗎?”
聽到這話,顧言溪卻錯愕了。他猛地鬆開閔秀莊的衣領子,看向羽月。“拒絕你?”他細長的眼睫毛眨了眨,這才明白過來,自己今晚這醋算是白吃了。
羽月呆呆望著顧言溪,沒有答話。
顧言溪又托起閔秀莊的下巴,問他:“你今晚,拒絕她了?”他的語氣,突然間變得溫柔如蜜。閔秀莊惱怒地揮開顧言溪的手,才轉身對羽月說:“不早了,羽月,你先回去。”
羽月還想說點什麼,顧言溪突然對她露出一副,你再不走,老子就踹你走的兇狠眼神。她像是吞了只蒼蠅,這才坐上自己的車子,消失在他們眼前。
羽月開著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