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律還是鄰居客戶,這一次已經是男朋友,見一見許瓚也沒什麼,反正也是見過面的。
下班之後,晏律開車到了溫酒的樓下,讓她把車子停在單位,然後開車帶著她直接去了許瓚所說的酒店。
許瓚已經提前到了,見到溫酒從晏律的車上下來,怔了一下。
晏律牽著溫酒的手走過去,對許瓚笑笑:“你好。”
許瓚看看兩人相握的手,呵呵一笑:“呦,姐夫也來了。”
溫酒窘迫不已,抬手便彈了一下許瓚的腦門,“你胡叫什麼呢?”
許瓚揉著腦門,“那怎麼稱呼?叫晏先生多生分,叫名字也不大禮貌,一早叫了姐夫,叫順口了也免得以後改口不是。”
溫酒越發的窘,“八字沒一撇的事,你也想的太遠了。”
晏律對著溫酒低頭一笑,將她的手緊握了握,道:“什麼八字沒一撇,很快。”
許瓚一聽馬上八卦的問:“很快?你們要閃婚?”
還沒等溫酒否認,晏律已經嗯了一聲。
許瓚激動地哇了一聲:“真打算閃婚吶!”
溫酒抬頭看著晏律,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許瓚回去一打小報告,老媽一準兒就激動的要上門審問了。
“你胡說什麼呢。”她在晏律的手腕上擰了一把,表示不滿。
晏律正色道:“沒胡說。我早上不是說過嗎。”
溫酒:“。。。。。。”
許瓚摸著下巴,嗯,早上說過,那就表示早上兩人就在一起,繼續推理的話,那就是昨晚上也在一起。。。。。。許瓚很厚道的沒有再推理下去。
三人進了酒店,許瓚找來經理詢問婚宴,因為是託了朋友的關係,經理很是是熱情,詳細地介紹了選單和價錢。溫酒就在這家酒店吃了晚飯,也算是親自嘗一嘗酒店的菜餚口味如何。
席間,許瓚和晏律都覺得菜的味道不錯,溫酒便拍了一些照片傳給阮書,又將選單也發給她,供她參考。
阮書和顧墨也分頭找了幾家,打算比較一下再做決定。
晚飯是晏律買的單,算是請小舅子吃飯。
走出酒店,許瓚和溫酒晏律道了再見便要上車。溫酒走過去,摟著他的肩膀,外人看上去甚是親熱,實則溫酒掐著他的大胳膊。
許瓚疼的抽著氣:“有話好好說啊,不要動手動腳。”
溫酒一邊擰著他的肉,一邊笑眯眯道:“回去還打小報告嗎。”
“不打,我保證。”
“乖。”溫酒放了手,拍拍他的後腰,“路上開慢點。”
許瓚駕車飛快的離開了,這次回去堅決不打小報告,打一大報告,她竟然要和男朋友閃婚!一想到老媽的臉色,他就樂了。
晏律伸手攬住了溫酒的肩頭,“你和你弟弟挺親密的。”
溫酒大言不慚道:“我對他,可比你對晏歡好多了。”
晏律沉默了片刻,道:“我家和你家不一樣,我母親剛剛去世,父親便再婚,而且再婚的那個女人,是我的大學同學。在我母親去世的那段時間,她和紀瀾容乾一起經常來家裡安慰我,我還以為她人很不錯。沒想到幾個月後,她竟然和我父親結婚了。”
大學同學勾搭上老爸,這種事還真的叫人很無語。溫酒聽到這樣的內情,在震驚的同時也終於明白,為何晏律對他的繼母很不屑一顧了,自然,對待繼母所生的妹妹,也很難愛到心裡去。
晏律肯把這件不大光彩的家事和盤托出,溫酒感到了晏律對她的信任和親近之意,心裡也生出一抹感嘆,他和她的父親,也都夠渣的。
她握著晏律的手道:“其實,許瓚和我也不是一母同胞,他是我繼父的兒子。”
晏律這才恍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