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牽了牽唇角笑了:“是不是很感動?那就以身相許吧。”
溫酒臉色一紅。分手的決心本來以為堅不可摧,誰知道短短兩天就土崩瓦解,眼下更是一潰千里。
晏律挑了挑眉:“三天的試用期是不是太長?我覺得三分鐘足夠。”
溫酒又好笑又好氣,嗔了他一眼:“三天。不能再短。”
“好,三天。”晏律自信滿滿的笑,三天之後恢復男友身份那還不是板上釘釘。
“我有睡覺了,再見。”溫酒覺得他再磨蹭下去,極有可能變成三分鐘了,所以趕緊的送客。
晏律大獲成功,笑吟吟起了身,“晚安。”
“晚安。”
溫酒理了理頭髮,突然有點不好意思看他。意志堅定的分手,竟然就這麼輕易的被攻破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溫酒的腳腕已經好的徹徹底底,活動自如。
度假村建在郊外的丘陵地帶,早上起來,空氣格外清新,溫酒換了衣服便朝著馬場走去。一來想要去騎馬,二來也想去感謝一下昨天的那位大夫。
到了馬場旁的診療室,迴廊上靜悄悄的,溫酒走到診療室的門前,診療室裡只有沈巍然,桌上放著一杯清茶,和一本醫書,他正在給窗臺上的一盆文竹澆水,高挑的背影溫文爾雅。
溫酒敲了敲門,沈巍然轉身看見是她,笑了笑:“你好,腳沒事了吧?”
溫酒笑吟吟道:“已經好了,特意來謝謝你的。昨天走的太匆忙,還未請教你的名字呢。”
“不客氣,我叫沈巍然,醫大一附院的大夫。”沈巍然笑著點點頭:“請坐。”
“我還以為你是這裡的大夫。”
“不是,我祖父在這裡坐診,他有位朋友過世,這兩天沒有過來,剛好我輪休,便過來替他兩天。”
溫酒笑著:“原來是杏林世家。”
正說著,門口人影一閃,晏律竟然站在了門口。他一大早起來沒見到溫酒,聽許瓚說來了馬場,還以為她來騎馬,結果去馬場沒找到人,發現她大清早的就來找沈巍然聊天了。
他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對沈巍然點了點頭,然後便毫不客氣地把手放在溫酒的肩頭,彎腰問道:“怎麼不吃早飯就跑出來?”
這樣關切的口氣,親暱的動作,自然是向沈巍然昭示他和溫酒的關係。
溫酒道:“我想騎一會兒馬再去吃,現在不餓。”
“那我們走吧。”晏律不由分說便把溫酒拉了起來,然後對沈巍然笑了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
溫酒只好和沈巍然再見。
“再見,沈大夫。”
“再見。”
出了診療室,晏律便問:“你都知道他的名字了?”
溫酒一聽他酸溜溜的語氣,故意道:“對啊,他叫沈巍然,是醫大一附院的大夫,真是年輕有為,英俊瀟灑。”
晏律的臉色越發的不好看了。
“他的手特別漂亮,你注意沒有?”
晏律毫不客氣地把手伸出來,徑直伸到溫酒的鼻樑下,不服氣地問:“比我的手還好看?”
溫酒點頭:“對啊,比你的還好看。”
晏律眸光一暗,緊緊握住了溫酒的手。溫酒使勁要抽出來,晏律的力氣自然比她大得多,輕飄飄的握著任她使了好大的力氣,也沒能抽出來。
晏律哼了一聲:“再好看也沒用。你這輩子也就只能摸我的手。”
溫酒道:“小心眼。試用期加一個月。”
第57章
晏律不服氣;“我那裡小心眼了?你都當著我的面使勁誇別的男人了;還不許我抗議兩句?”
溫酒偏頭看著他,“我難道以後都不能誇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