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貞紋才華,便收了阮貞紋作弟子,想來這位先生和蘇文煥也淵源頗深。
阮貞紋蠕動了下嘴唇,再出聲時語聲就有些哽咽,她道:“這些我都明白,只是我心裡覺得難受。我母親她已經開始幫我說親了,再也推脫不了了。”
安槿看到蘇文煥緊抿了唇,不出聲,手卻慢慢捏成了拳,顯然在極力壓抑著自己。
“文煥,”阮貞紋輕輕喚著,聲音低柔,又纏綿悱惻,像是在舌尖上輕輕繞了幾圈滑出來的低喃,“我們是一點機會也沒有嗎?明明,明明我們那麼合拍,師傅,師傅他也說我們是難得的契合。”
她說著話,手伸了出來,猶豫了一下終是輕輕握住了蘇文煥的手,蘇文煥顫抖了一下,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兩人俱是再不出一言,只是痴痴看著彼此。
安槿噁心著了,她果斷掉頭離開了。才子才女們的愛情果然纏綿悱惻,聖潔偉大。
安槿回到老太太的院子,安槿看阮安桐坐在老太太身邊,興致勃勃的說著牌,心裡就不是一般的堵,就算姐妹幾個,她跟阮安桐是最不親近的,可也容不得外人這般欺負她,更何況蘇文煥也太噁心了點,果然文人做噁心事比一般人更噁心。只是她就不能理解阮貞紋了,好歹也是大家閨秀,自詡¤╭⌒╮ ╭⌒╮歡迎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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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閣老後人,怎麼就能做出這種事情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不可控制的愛情?
安槿鬱鬱寡歡的在男爵府用了午膳,便跟著阮二老爺趙氏和一眾姐妹以及阮賢麟回了府。因為就在隔壁,不用坐馬車,直接步行就回去了。
回了府,趙氏忙著打點節禮,阮二老爺則換了衣服就出門了,他約了朋友去給臨安先生拜年去了,雖然趙氏頗有點微詞,道哪有大年初一跑去給先生拜年的,但名人雅士不拘小節便也罷了。
昨晚守歲,今天一早又去給老太太拜年,姐妹幾人和阮賢麟都有些發睏,趙氏便打發了幾人自回院子歇息,晚上眾人還要去男爵府用晚膳,然後一起放煙花,估計又得玩到很晚。
安槿沒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去了阮安桐那裡。她沒想把這件事直接捅給趙氏知道,她總得先問問阮安桐的意思。
阮安桐正準備小睡,見安槿過來,也沒客氣,就把她直接迎進了臥房,打著哈欠道:“實在困得很,我躺著妹妹說話吧,你看,黑眼圈都出來了。不過話說回來,平日不是我去找七妹妹,七妹妹再不會找我的,今日可是有什麼事?”
安槿看阮安桐嬌憨的樣子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就坐到了阮安桐的床榻尾和她說話,道:“平日就很少時間回家,不過是想找五姐姐聊聊,難道五姐姐不歡迎?”
阮安桐笑:“我豈是會有不歡迎的,不過是又困又驚訝罷了。”說著伸手就捏了捏安槿的臉,道,“哎,我可不像某些人,一樣的沒睡,怎麼面板一點反應都沒有?都是一個娘生的,娘偏心原來早在肚子裡就偏心了。”
安槿開啟她的手,好笑道:“盡是胡說八道,我天天被太妃磋磨著整那些護膚的玩意兒你是不知道。”
阮安桐一聽來了興致,問道:“是有什麼宮廷秘方嗎?我也要試試,成不成?”
安槿點頭道:“這也沒什麼不可以的,你有這個耐心就好,我回頭就讓雪芽給你送方子來。”
說完這個,安槿頓了頓,想了想措辭問道:“五姐姐,這次我看那蘇文煥格外的冷淡些,看話本和身邊的例子,我覺得這些文人士子慣來的沒良心,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這婚事?”
阮安桐一愣,臉色慢慢沉了下來,躺回到床上,半晌才道:“你覺得他對我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