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找我有事啊?”項南走過去道。
“嗯……”黑人慾言又止,想來是有事,但不好說出口。
“有什麼事就說嘛。咱們雖然接觸時間不長,但我是拿你當真朋友的。”項南見狀,開口說道。
他對黑人的印象還不錯,算是個有情有義的漢子。
他不僅深愛黎吧啦,在黎吧啦出事之後,不惜以身犯險幫她報仇,甚至砸斷自己一根手指。
“我希望你去跟吧啦見一面,她現在為你都有些癲狂了。”黑人見他這麼說,終於說道。
項南眨了眨眼睛,不可置信的說道,“哥們兒,我沒聽錯吧?你找我是為了她?”
“我知道我這樣是很賤,但我喜歡吧啦,我不想看到她難過。”黑人解釋道。
“哥們兒,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總之你實在是太偉大了。”項南感慨道,“黎吧啦不喜歡你,絕對是她的損失。”
“那你答應了?”黑人忙問道。
“我覺得感情這種事,長痛不如短痛。她現在是很痛苦,但熬過這段時期,她也就挺過去了。
你現在讓我去見她,等於又給了她希望,她就更走不出來了。就像戒菸,要麼不戒,要戒就要徹底,不然永遠戒不掉。”項南解釋道。
“這些道理我也知道,可是看到她那樣兒,我心裡真的很難過。”黑人點點頭道,“哥們兒,算我求你,跟她見上一面。”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週六下午,我跟她見上一面。”項南想了想道,“就約在彩蝶灣吧。”
“行,謝了,哥們兒。”黑人點點頭。
……
轉過天來,項南迴學校上課。
他偷偷留意到,蔣皎和張漾的關係,完全沒有以前那麼親密了。
蔣皎就在張漾斜後方坐,以往她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張漾,一直黏在他的後背上,根本無心學習。
反正蔣家有錢,她能上天中,都是靠得她爸掏錢贊助。而且蔣皎是藝術生,年初的藝考已經透過了,只要高考稍微用點心,就算只考兩三百分,也能進藝校就讀,所以學習對她來說,根本不重要。
因此,她才有大把時間跟張漾膩乎。
而張漾家境貧寒,他的學費、飯費、話費,身上穿的衣服,兜裡揣的手機,都是蔣皎給他買得。
所以說張漾是蔣皎養得小白臉兒,一點也不為過。
不過張漾軟飯硬吃,仗著蔣皎對他的愛,依舊一副大爺做派,把蔣皎拿捏得死死地,絲毫不顯得卑微可憐。
如今蔣皎飲了忘川水,已經忘掉了這段感情,那接下來就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