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一曰我面對阿樸哥已經漸漸按不住雜亂的脈搏,我怕被你發現我本就不善於掩zàng的私心,指不定一切tǒng破之後我連見你一次的機會也會擁有不了了。第三,第三……市井上這樣的人不是沒有,只是那些小倌兒從未落個好下場,我怕阿樸哥對我也只是一時興起,把曱玩之後便成為你的過眼雲煙!”
被金俊秀一通說得瞠目結舌,樸有天只覺幸福之後有種眩暈,正了正自己的身曱子,將抓曱住金俊秀肩膀的力道緊了緊,樸有天用異常篤定的眼光射曱向金俊秀。
“第一,我從未質疑俊秀的來歷。第二,我對俊秀的私心不比俊秀的少。第三,我不是那種人。”
“如今知曉了。”
“所以,月人還相隔嗎?”
“月人常相望,此情永相守。”
聽到了心心相印的承諾,樸有天迫不及待想要表達自己的欣喜,卻不知如何做是好,唯有一張臉在眼前,也正是這樣一張令自己魂牽夢縈、輾轉難眠的臉,才是此刻,自己最想要靠近的地方。
慢慢的,慢慢的,有些生澀,有些忐忑,樸有天在心裡鼓足了勁,不斷向前,向前,在再不能向前的一瞬,吻住了自己渴盼已久的唇。
只是停留了短短一刻,再一次睜開眼時,視野裡只有他攥緊衣角骨節分明的手背,還有無比通透無比羞赧的側臉。
“俊秀。”
“嗯?”
“俊秀是什麼人,來自哪裡,何事入曱獄,這些我都不在乎。但如若你此刻願話給我知,我便可以保證,無論是怎樣的故事,我都會全盤接受。只要是你的。”
“嗯……”金俊秀眼睛有些閃爍。
是嗎?會嗎?知道我是十五阿哥之後,你還會一如既往的對我嗎?阿樸哥你只是在縣衙裡經歷了這麼些年的歲月,真正的大官曱場是朝曱廷啊,對此,你真的一無所知啊。即使要因我捲進這世上最洶湧的紛亂裡,都沒關係嗎?
一束陽光,撥曱開雲霧直接照在了兩人的臉上。也因此宣告了這個疑問被埋葬。
“雨停了,咱們該出去了。”
金俊秀起身走出避雨處,留下樸有天一人怔在原地。隨後又釋然的抿了抿嘴便跟著金俊秀出去了。
不打緊,我知道坦白需要多大的勇氣,我也徘徊了很久,所以,願意給你時間。
“看來剛剛那場大雨耽誤了不少事兒啊——”
樸有天作伸懶腰狀,故意拖長聲音感嘆著,還悄悄斜眼觀察金俊秀的反應。
“阿樸哥,我的故事自然是會講與你聽的。只是今天突然被問及,不知從何說起bà了。”
“俊秀你多慮了。我是指,呶,這樹。你瞧,太陽就快下山了,咱們還一點功夫都沒做出來,這可如何是好。”
“是啊……”金俊秀沉思,“看來,別無他fǎ了。”
“俊秀打算如何……”
“——哈!”
樸有天還未來得及問他的主意,還未來得及攔下他的拳頭,金俊秀便已經使出內功將砍成一截一截的柴徒手劈了起來。
“俊秀你這是……萬萬不可啊,你這樣下去身曱子會虛掉的!”
“酉時就快到了,顧不了那麼多了。不打緊的,今兒力氣用光了的話,歇個三四天就能恢復了。”
“那我來幫你。”
“不用!阿樸哥,你不能也使內力。這後山到後院還有一段路要走呢,待會兒這五十斤柴可就要麻煩阿樸哥先運回去了。”
“這……”
樸有天不好再說什麼,便眼看著金俊秀駕輕就熟的將木樁子噼裡啪啦全劈成了整齊的木柴,不一會兒腳下的柴火便堆得老高了。
天色漸漸暗下來,金俊秀的柴差不多也劈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