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玉蘭送所有人去見閻王回後收起摺扇又拍了拍衣服,隨後朝張啟靈說“走吧,這些屍體會有人處理的。”
回去的路上白玉蘭依舊沉默著,張啟靈不知道白玉蘭在想著什麼,只是那種熟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就在這時白玉蘭突然停下了腳步。
“小官啊,你過來點我給你說個事。”
張啟靈聽聞有些不安的看向白玉蘭,但身體卻還是靠了過去“什……!”
還沒等張啟靈說完,白玉蘭就一個手刀把毫無防備的張啟靈劈暈過去,在張啟靈暈過去前他看向白玉蘭,眼裡沒有別的情緒,只有錯愕和一絲不捨。
白玉蘭穩穩扶住張啟靈癱倒的身體,說道“對不起了。”
轉天來張啟山帶人來到了月照閣,而白玉蘭拉著被繩子綁住的張啟靈出來,白玉蘭站在張啟山面前然後把張啟靈牽了過去“人給你們了,帶走吧。”
張啟山看了看張啟靈又看了看白玉蘭說道“好,那白哥人我們就帶走了。”
白玉蘭目送著張啟靈被他們帶上車後轉身就回了月照閣,而車上張日山看著張啟靈有些不敢相信的問張啟山“佛爺,白哥真的就這麼把他給汪家了嗎?”
張啟山看了眼面無表情眼神空洞的張啟靈笑了聲道“白哥他可捨不得。”
這邊白玉蘭剛回去就看到一個人在院子裡慌慌張張的在找什麼,他開口問道“小官,你找什麼呢?”
那人聽到白玉蘭聲音後轉過身來,眼底的慌張失措清晰可見,那人竟是剛剛才被送給汪家的張啟靈。
這人是張啟靈,那剛剛的那個又是誰呢?
昨天晚上白玉蘭將暈倒的張啟靈揹回了家,他把張啟靈放在了院子裡,然後他伸手摘下一個玉蘭花骨朵,接著掏出一把小刀對著張啟靈眉心劃下去還一邊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可能會很疼。”
猩紅的鮮血從眉心處的小劃口流出,白玉蘭沾了一點抹在那朵花骨朵上,白色的花苞染上了猩紅,緊接著白玉蘭使用靈力,銀白色的靈力從白玉蘭手中流入花苞裡,花苞外面一眼裹上了一層熒光,白玉蘭把花苞放在張啟靈旁邊。
不過一會兒就見那裹著花苞的光芒慢慢開始放大,然後漸漸變成一個人形,那人形站了起來走到白玉蘭面前,等光芒散去一個跟張啟靈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在白玉蘭的視線裡。
同樣的容貌身型,同樣有麒麟紋身就連身體裡流淌的血脈都是相同的,不過只有一點不同,他的眼神空洞死寂毫無生機。
白玉蘭看著眼前這個完美復刻出來的人說道“以後你就叫張 麒 麟。”
回到現在白玉蘭只見張啟靈快步上前來,一臉受傷的模樣問道“你去哪了?”
白玉蘭說不心虛是假的,他眼神四處亂瞟說道“我……我剛剛去給你煲湯了!昨天晚上回來不小心給你頭磕著了,煲湯給你補補。”
張啟靈沒有問昨天晚上為什麼打暈他,而是問了個莫名其妙的問題道“你還會離開嗎?”
“離開?啥啊我能去哪啊?”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但十分生硬的轉移話題道“好啦!小孩子不要東想西想,走喝湯去。”說著有些費勁的摟過張啟靈的肩膀又說道“那雞湯可是我煲了兩個小時的,可好喝了。”
這可不是他白玉蘭吹啊,別看他是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公子哥,他會的可多了,上能騎馬射箭耍大刀,下能琴棋書畫繡荷包,因為無聊所以什麼都學了點,也是他白玉蘭腦子好什麼都一學就會,游泳除外,他是個旱鴨子。
就這樣張啟靈在白玉蘭慈愛的注視下把一整鍋連肉帶湯全部炫完,白玉蘭拿出條手絹幫張啟靈擦了擦嘴巴說道“倒也不用這麼捧場,可別撐著了。”
張啟靈被白玉蘭的動作整的一愣,他微微垂眸長長的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