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應該不會嫌棄吧?
吳斜在腦子裡做了道德和倫理的思想鬥爭後,最後直接拍板做下決定,他往床裡面挪了挪,然後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然後低頭扭捏的說道“來吧,既然小叔你…”
他話還沒說完將燈一關,然後上床蓋被閉眼道晚安睡覺,他看著閉眼安靜躺在他一旁的白玉蘭,這?不是說睡嗎?吳斜他又重新回想了一下,好像他小叔說的就是正常的睡覺,並不是他想的那樣……該死,他究竟是在想什麼?吳斜啊吳斜,你也是個二十六歲的成年人了,得懂法呀,這麼想著他貼著牆壁壓著心裡那些很刑的想法睡下。
這邊被趕出來的吳三醒坐在凳子上有些鬱郁,真是沒愛了,這是他突然感覺手背上一痛然後就是涼涼的,他扭頭看去是攀子在給他手臂上塗著什麼,攀子見他看來一笑道“三爺,我瞧你這手臂受傷了,拿剛剛小蘭給的藥給你抹抹。”
吳三醒有些感動“攀子還是你好啊,不像他倆。”
攀子邊給吳三醒受傷的手臂上塗抹著藥膏邊說道“三爺,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你想想這麼一大瓶我一個人怎麼可能用得完?所以說啊小蘭他還是想著你的。”
刀子嘴豆腐心,他攀子說到這他還真有些羨慕真正的吳三醒了, 有攀子這樣忠誠的夥伴,有吳斜這樣雖然有時候比較頭疼但卻總關心他的侄子,還有白玉蘭這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幹叔叔,他解連環啊……等等好像白玉蘭知道他現在就是解連環,這不是說明關心的就是他嗎?他也有侄子還是比吳邪更能耐更靠譜的,這麼一想,他心裡瞬間就平衡了,白玉蘭要是知道解連環現在想的這些,都得笑話他,快四十好幾的人了咋還這麼幼稚。
杭州這邊,黑瞎子幫張啟靈找到了關於他脖子上掛著的那枚戒指的線索,他找到的是一個之前住在長沙的老者,那老者是後來搬來杭州的,那老者稱那枚戒指他見過, 也知道是誰的,黑瞎子得知連忙就告訴了張啟靈,而張啟靈得知後連夜就往杭州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