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吳斜他當時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見鬼,他怎麼下意識就想全盤托出?想到這他又看一下眼前的女人,心想這個女人肯定有問題。
氣氛到這就很尷尬,好在這時船老大招呼著他們進船艙吃飯,這才打破了當時尷尬的氣氛。
白玉蘭,吳斜,阿寧都紛紛進了船艙裡,只有張禿子還站在船頭上,他低著頭看著手心,要是易了容相貌會變,可骨頭卻不會變,但剛剛那女人的骨頭摸著和那個人完全不一樣。
這麼想著他抬頭望向白玉蘭走進船艙的身影,容貌不一樣,性別不一樣,骨骼也不一樣,可給他的感覺為什麼就是和那個人如此的相像?
吃完飯後白玉蘭就又去到了船頭上,他撐在船頭看著下面翻湧的海水,面色有些難看,他蹙著眉。
吳斜就站在不遠處看到他這副樣想著到底是個女人,於是他上前有些關切地詢問道“白小姐是在害怕什麼嗎?”
見白玉蘭不答他還是十分有耐心的問道“是怕海嗎?”
只見白玉蘭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緩緩說道“水,我怕在水裡的窒息無力感。”
“白小姐這是小時候留下的陰影嗎?”
白玉蘭聽後嗤笑一聲“說真的,我也不知道,就像我生來就怕一樣。”
吳斜一聽剛想安慰幾句,白玉蘭卻打斷道“剛才在港口的時候,我聽吳先生說出海是有關於人命的事,這如何說來?”
這話題轉變的太快,吳斜先是啊了一聲,隨後撓了撓頭也同樣圈在了船頭的欄杆上,有些鬱悶的嘆了口氣道“我不想來的啊,可無奈,我家有個很坑的叔叔,自己作把人給作失蹤了,最後還得讓我這侄子來找。”
白玉蘭噗哧笑了一聲“噗,你那個叔叔要是知道了你這麼說他該多傷心啊。”
吳斜一臉憤憤道“我放著我家小叔不陪,大老遠跑去找他,他該三生有幸,還傷心?怎麼敢的?”
這時剛巧走來的阿寧和張禿子聽到了,所以說八卦是女人的天性,阿寧問道“小淑?你女朋友啊?”
除他以外的在場三人一聽臉色都各自變了變,張禿子十分不明顯的微微皺了皺眉,白玉蘭差點沒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更奇怪的是吳斜這時竟然神情有些害羞的回道“哎呦~不是啦,叔是叔侄的叔。”
阿寧聽後只是哦了一聲,然後看著吳斜這樣有些不解的問道“小叔就小叔,你幹嘛一副這麼嬌羞的樣?”
吳斜努力收斂住一點,掩飾的咳嗽了兩聲“咳咳,有嗎?你看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