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房間裡去了。
白玉蘭剛想跟上,可卻被小張啟靈的一個眼神給止住了,他收住腳,那小張啟靈直接就把門給關上了,留他一人獨站在風中。
這可不是他白玉蘭慫,人家現在是小孩得讓讓他,而且這是他家擅自進入不好。
這麼想著白玉蘭就在門口坐了下來,然後再思考他剛剛那句話有什麼問題嗎?怎麼理都不帶理他。
想著想著很快就到了夜晚,小張啟靈到現在都沒出來過一次,咱也能坐在門口對風吹的直打顫,剛想著去找個地方避避風,這才剛起身,身後的門就被開啟了。
他回頭看去就見小張啟靈站在門口,白天穿著的馬褂已經換下,他看了一眼白玉蘭然後又從門口走回了裡面。
白玉蘭看著那沒有關上的房門,心中一暖,然後幾步就走了進去,還不忘將門帶上。
一進來雖然沒有外頭那麼冷了,但這都快冬天了房間裡面怎麼連一火盆子都沒有?那床被子還那麼薄,更何況他家小官現在還是一個孩子,這狗張家,白玉蘭心中暗罵。
小張啟靈不知道白玉蘭在想的什麼,他進來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床鋪上,而那床鋪的一邊留下出來了一個很大的空位。
也不知道是留給誰的,白玉蘭沒有什麼頭緒,因為他已經厚著臉皮爬上了床,他家小官真是面冷心熱啊。
小張啟靈已經縮在被子裡,露出個小腦袋 ,白玉蘭側身躺著,直盯著小張啟靈的臉看。
這白淨的小臉蛋,還被冷得微微透紅,這稚嫩的臉龐,這小鼻子小眼兒,白玉蘭真是越看越稀罕。
不過有一點白玉蘭看的心疼的很,小孩子的臉蛋上都應該還帶著些奶膘,可小張啟靈卻沒有,他太瘦了。
他剛想抬手摸摸小張啟靈的臉,可突然面前的小人兒卻睜開了眼,他面無表情,帶著些睏意看著白玉蘭,那神情帶了些警告的意味。
白玉蘭的手停在半空中,尷尬地笑了幾聲,將手收回,隨即將雙眼閉上。
又過了好久,似乎是到了深夜,白玉蘭已經熟睡,一旁的小張啟靈聽到他平穩的呼吸身後緩緩睜開了雙眼。
他看著睡顏恬靜的白玉蘭開始回想,今天上午他剛練完功回來,剛到院子裡就看到了院子中間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
剛開始他還以為那個人已經死了,因為他的氣息實在是太微弱了,他當時剛想著去叫其他人來把這個突然出現在他院子裡的人給拖走。
可這時那他本以為已經死了的人突然抬手抓住了他的衣角,然後嘴裡在嘀嘀咕咕的說些什麼,他湊近去聽,就聽到那人在喊他的乳名。
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