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眾人在車廂裡又閒聊了一會兒後就去各自的床鋪睡覺了,而原本同樣也在睡覺的白玉蘭,在感覺到一絲熟悉的靈氣時,猛的睜開眼。
他起身下床走到車窗邊,那時候的綠皮火車車窗還是可以拉開的,透過車窗能看到外面有一隻青色的小鳥在快速往他這一列車廂飛來,是青衣。
見狀他將車窗拉開,青衣順勢從縫隙中飛了進來,然後落在了白玉蘭的手臂上,他歪了歪頭看著白玉蘭,剛想說話卻聽身後有聲音傳來。
“白大哥,你養的鳥這麼通人性啊,都能跟著飛過來。”
白玉蘭回頭看去,是被拉開窗戶從外面吹進來的風冷醒的吳斜,他伸手摸了摸青衣頭頂的羽毛“他可聰明著呢。”
青衣聽後蹭了蹭白玉蘭的手,然後摔到了吳斜的肩膀上,他用頭也蹭了蹭吳斜,吳斜覺得有些新奇他問道“這是什麼品種的鳥啊?我都沒見過,他叫什麼啊?”
“他叫青衣,是一種牢底坐穿品種。”
吳斜聽後剛想去摸青衣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牢底坐穿?不是稀有物種,就是國家保護動物,這白羅煞明知故犯也真是敢啊,他可不能瞎摸,不然的話直接五年開頭。
青衣像是看出了他的從心,見如此他展開雙翅撲騰了幾下,飛到了上面張啟靈床鋪的欄杆上。
他剛一飛上去就看到了睜著眼睛沒有絲毫睡意的張啟靈,張啟靈抱著黑金古刀就那麼直直的看著他,這給他看的不由得有些發怵,心想他怎麼還跟從前一樣冷冰冰的。
到了下一站不知為什麼停了好久,直到現在火車都還沒有發動繼續前行,這讓吳斜他們不禁有些疑惑。
攀子從床鋪上下來,然後走到車廂門口拉開門往外頭看了看,下一秒他立馬把頭縮回來,將車門猛地拉上“遭了!是警調子!”
警調子是什麼他們幹這一行的都清楚,所以在他們聽到是警調子之後都從床鋪上下了來,他們這車廂裡可沒一個乾淨的。
攀子有些著急了,他迅速將行李背上,然後就要拉著吳斜往外走“那打頭的楚光頭已經被銬住了!而且我看他們那架勢,好像要反水啊,剛剛那楚光頭正帶著那些警調子往這來呢!”
他話才剛說完,還沒走到門口,車上的門就已經被猛的拉開,一個身穿制服的警察就站在門口。
那警察看到車廂裡的一眾人,大喊人在這,可這時白玉蘭突然上前,然後一把按住了那警察的肩膀,他的雙眼透過面具的那兩洞注視著警察,下一秒他的左眼變成了紫粉色,當警察看到他眼睛的那一瞬間眼神開始變得空洞,突然就僵在那了。
白玉蘭見成了,然後一腳踹開擋在門口的警察,一手拉一個就開始往外跑,其他人見狀雖然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但他們也不傻,見有機會當然是可勁跑。
沒等他們跑出多遠那個先前僵住了的警察又回過神來,他先是有些發懵,可隨後他又立即反應過來,指著在往外跑的白玉蘭他們大喊道“人在那!快去追!”
拉著人往外跑的白玉蘭心中不禁開始吐槽,這才多久啊那警察就醒了,果然缺了一邊就是不太好使!這九尾天狐的致幻之術還是得兩隻眼睛才能發揮出它原本的實力。
他們藉著天色昏暗穿過人群跑下了火車,因為剛剛事發突然他們都是分散來跑,等完全脫離了那些警察的所在範圍後,白玉蘭才抽空去看他拉著的兩人。
右手拉著王胖子,左手拉著的是攀子,他就說剛剛拉的怎麼那麼費力,一個胖,一個壯不費力就有鬼了。
等停下後白玉蘭就鬆開了他倆的手,剛一鬆開攀子就想往回走可卻被王胖子給拉住了“你幹啥去?咱們才剛跑出來。”
“剛剛跑的急,我家小三爺都不知道有沒有跑出來,我得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