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就要往下跳,白玉蘭見狀連忙拉住他的後領子說道“傻了吧?我不在後面嗎?”
在聽到白玉蘭聲音後他轉過身來,見白玉蘭完好無損的樣子才鬆了一口氣道“嚇死我了,我剛剛不知道被誰踹了下去,然後三叔他們也掉進了水裡,我還想著你不會游泳怕你被淹了。”說著他還又來抱白玉蘭,白玉蘭見狀連連後退說道“你渾身溼透了別抱我啊,不給我也弄溼了。”
吳斜聽後只覺得心涼涼,他剛剛還擔心你,結果你還嫌棄我,簡直沒愛了,寒心,真正的寒心。
白玉蘭沒有去管吳斜了,而是往水裡看,想著小官怎麼還沒上來?這麼想著這時張啟靈才浮出水面,白玉蘭看見急忙去伸手過去,張啟靈見狀把一個東西往船上一丟,然後握住白玉蘭伸過來的手借力一下就翻了上來。
那被丟上來的東西剛想靠近白玉蘭卻感覺自己突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畏懼,它還沒來得及後退就被張啟靈誤以為它要傷害白玉蘭,只見張啟靈一下子把兩根手指插進那蟲子的背脊骨,發力一扯,一條白花花的通心粉一樣的條狀粘稠物就被張啟靈扯了出來,可憐那蟲子只想喊冤啊,它那也只是想法,結果意識到不對勁後就打消了那個想法,結果還是被張啟靈一下子幹歇菜了。
蟲子:像踏馬做夢一樣。
那大奎對著張啟靈舉起大拇指“小哥,我大奎真服你啊,這麼大一蟲子,你楞是直接把他腸子都給扯出來了!真是小刀劃屁股,開了眼!”
白玉蘭看著有點嫌棄,他又掏出條帕子遞給張啟靈說道“擦擦吧,怪髒的。”
“謝謝。”張啟靈用乾淨的那隻手接過後沒有用,他把帕子放進了口袋裡,拿出先前白玉蘭給的那條擦了擦手。
攀子聽了大奎說的後嘲笑道“瞧你那沒文化的樣,那東西叫中樞神經,人小哥這一下子直接把那蟲子搞癱瘓了。”
大奎看著那蟲子問道“那玩意死沒死啊?”
張啟靈用腳把那蟲子從白玉蘭腳邊那踢到一旁,然後說道“還不能殺它,我們得靠它出這個屍洞。”
吳斜問道“你說剛才那聲音,是不是這蟲子發出來的?”
張啟靈用腳把那蟲子翻過來,可以看到在那屍蟞後面的尾巴上,有一隻拳頭大小的六角銅製的鈴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裝進去的,都已經銅綠的發黑生鏽了,那鈴鐺的六個面都雕刻滿了密密麻麻看不懂的符文。
攀子瞧著膈應用腳踢了一下,那六角鈴鐺突然叮鈴鈴自己動了起來,從鈴鐺裡發出來的動靜就和剛才那他們聽到空靈詭異的聲音一樣,只不過現在這聲音聽起來更真切了,不像剛剛忽遠忽近。
攀子聽著這聲音只覺得煩的很,他氣的一腳下去就把那六角鈴鐺踩得稀碎,這一腳下去還從那鈴鐺裡飈出一股臭味熏天的綠水,白玉蘭早就知道這情景,他提前就離的老遠。
吳三醒見狀直接給攀子腦袋來了一不輕不重的逼兜,他氣憤的說道“你小子腳咋就這麼不安分!這鈴鐺少說也是個寶貝,你就這樣一腳給我幹稀碎了!真是糟蹋了啊!”
攀子無辜的摸了摸後腦勺說道“我也不知道這玩意這麼脆啊,一腳下去就幹稀碎了。”
白玉蘭這時說道“歲歲平安嘛,人攀子也不是故意的,你看看那玩意裡有啥。”
吳三醒氣的直搖頭,可聽白玉蘭都發話了,他只好拿刀尖撥開那鈴鐺破碎的碎片,這一看那裡面是一個像蜂巢一樣的東西,形狀都不一樣的小鈴鐺,這些小鈴鐺一個個都掛在一個很精緻的空心球上面,那球上面打滿了大大小小的孔洞。
如今球已經被攀子踩碎了,裡面露出來了一隻青綠色大蜈蚣,它的頭部已經被踩的面目全非了,那綠水應該就是從這兩個手指粗的蜈蚣腦子裡爆出來的。
白玉蘭都不想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