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親手殺了你,你也會至死不渝吧?」
宗綾不由也想起了自己的曾經,撫了撫自己突然疼起來的胸口:「那個時候被他那麼絕情冷漠的對待,我確實是很難受的,喜歡的越深,就越難受。我那時想過死在他手裡,想著是不是死在他手裡了,他對我就能另眼相待些。不過終歸只是想想罷了。」
解情嘆息:「真傻。」
「傻就傻。」宗綾笑道,「你看,現在他對我也傻,兩個傻子在一起,可幸福了。姐姐快繼續說吧!」
「後來我喜歡不喜歡他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鐵了心要娶我,而結果我也自然是嫁了。」解情托腮眸露回憶之色,「曾經我們過的確實挺好的,不可否認,他是一個有魅力的男人,與他做夫妻,也是幸福的。但好景真的很短暫,我們成親不過只是兩三月而已,有一天我在屋裡澆花,突然暈了過去,再醒來時,我的衣服是被脫了的,而我的身旁躺著一個陌生的男人。正是我驚恐無措之餘,秦蒙湛推開了房門。」
想起那時的種種,她仍是心有餘悸,眼眶微有些濕潤。
作為一個女人,不管自己當初嫁給自己丈夫之前想的是什麼,嫁過之後自然是一心一意待他的。突然被他親自捉姦,那種感覺自然是絕望。
宗綾輕撫著她的背部。
解情繼續道:「躺在我旁邊的那個男人是個高手,當場就溜了。望著秦蒙湛陰沉恐怖的臉,我嚇得不敢動。他對我一直是溫柔的,我何曾見過他露出那種模樣?真的怕極了。大概是聽到我不斷說我沒有,他突然過來抱住了我,說相信我。聽到他又變成了那個溫柔的他,我安心了,便給他解釋了。可惜的是,那個男人消失了,抓不到,從其他方面著手調查,也查不到蛛絲馬跡。雖然他仍與我好好的過,可我能感覺的到他的心裡已經有了根刺。我能理解,哪個男人能忍受得了妻子不穿衣服與別的男人躺在一張床上的一幕?我小心翼翼的待他,兩個人仍舊過得還算好。直到後來我有了身孕,變得敏感了,情緒波動也變大了,忍不住與他大鬧大哭了一場,他才真的扔去與我之間的那點微妙的隔閡,真真正正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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