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手攬住他的腰一寸一寸地進入,終於到底時兩個人都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平時一副老舊紳士做派的男人徹底化身為野獸,毫不憐惜地在他身上用力衝撞著,痛感夾雜著快感的感受讓人瘋狂,嚴皓晨伸手把他的脖子勾下來,狠狠地咬著男人的唇角,換來身上更為激烈的聳動。
觸感再良好的地毯在這樣力度的摩擦下仍然是硌得脊背發紅,嚴皓晨微紅著眼角發出難受的呻吟,覺察到的男人伸出手臂將他撈起圈進自己的懷裡,自下而上的頂弄卻愈發激烈。
嚴皓晨在令人難耐的上下顛簸中眯起一雙漾著水汽的丹鳳眼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男人也是微眯著雙眸一副□難耐的模樣,汗水從額角淌下的模樣帶著異常性感,嚴皓晨湊上前去舔去他鼻尖的汗珠,隨後男人熾熱的嘴唇就落在了他的頰邊。身下的戳刺力度越來越大,眉間,鼻側,唇瓣,頸項,兩個人瘋狂地吻著對方所有可以夠得到的地方,熱度從下身擴散到每一寸肌膚。
□來臨時的高亢喉音被男人盡數封在了唇間,連身體也被男人緊緊地摟在懷中,嚴皓晨閉上雙眼顫抖著感受來自身體深處和兩個人小腹間兩個地方噴發的灼烈熱流。釋放的輕鬆感過後濃烈的倦意襲來,男人甚至還沒有退出來嚴皓晨就靠在了他的肩頭,沉沉睡去。
第 42 章
縱慾的惡果在第二天充分體現出來。嚴皓晨全身痠軟,大腦的指令完全傳達不到身體那裡,連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因此雖然很討厭像個名門小姐一樣被伺候著梳洗打扮,他也只能忍耐著男人把他當大型玩偶一樣抱進浴室又抱出來。偏偏那個罪魁禍首還毫無加害者的自覺,大概是看嚴皓晨的眉頭皺得厲害,擺出開年度銷量總結會的表情一本正經地說教:
“昨天你唱到那麼晚,又跟經紀人談了那麼久,體力透支得很厲害,應該好好休息的。不能仗著年輕就無所顧忌。”
嚴皓晨看著他笨拙地搭在自己褲釦上的手指挑起眉,嘖,昨晚無比熟稔地解開這裡的是誰?可惜超出負荷的嗓子沙啞不堪,開口說話無異於二度受刑,嚴皓晨只有挑起丹鳳眼冷冷地看向男人。霍大總裁顯然接收到了他眼神裡的指控資訊,怔了怔之後爽快地認罪:
“當然,我也有不對。”
也?嚴皓晨的眉毛挑得更高。
正在給他系衣釦的男人忽然微微轉開臉,有些不自然地咳了咳,低聲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對上你總是沒有自制力。”
男人靠近脖子的那塊有些發紅,雖然在麥色的膚色下不太明顯,但仔細觀察還是可以分辨得出來。這算是……情話?
明明剛剛還是一副刻板正經的樣子,臉皮居然薄成這種樣子麼?嚴皓晨忽然無聲大笑起來,這個人,實在是……笑夠了抬起臉,意料之中地看到男人臉上不解夾雜著微慍的孩子氣神情,嚴皓晨心情大好。
等嚴皓晨的聲音恢復到能夠跟環亞的製作人談合約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後了。
午後的陽光斜斜照進靠窗的茶座,暖融融的感覺很好,薰衣草茶的口感也很美妙,只可惜他身邊和對面的兩個男人正襟危坐仿如華山論劍的嚴肅模樣十分煞風景。嚴皓晨單手撐著下巴,另一隻手百無聊賴地玩弄著垂在頰邊一縷銀藍色的頭髮,兩個男人同時朝他投來微微責備的一眼,隨後便繼續投入到冗長的談判中。
嚴皓晨吊起丹鳳眼,很好,相談甚歡嘛。
霍劍罔顧他一個月前已經滿十八歲的事實,以嚴皓晨監護人的身份陪著他和環亞的製作人見面詳談。而那位上次已經見過一面的環亞製作人顯然知道霍劍的身份,露出吃驚的表情,但很快就不動聲色地開始進入談話。事關自身利益,嚴皓晨自然也不會掉以輕心,但饒是他再精明早熟,也不過是個十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