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劫依然遙遙無期。”
“爺爺;你放心吧;我會忍的;但遲早會讓那些看扁我們的人知道;肖城霧陽縣金家不是無用之人。我會凌駕於大陸巔峰;到時爺爺一定能看到那些只會冷嘲熱諷的傢伙閉上嘴巴的情景。”豪言壯語;金破第一次在家人面前出;那一股豪氣令金坦一掃陰霾。
“破兒;你有心便好;什麼大陸之巔都不重要。時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明早再見。”金坦十分開心;能在這憋屈的地方見到除了金忠昆以外能暢談之人;還是自己的親孫兒;連續幾個月的奔波早就往到九霄雲外。
翌日;十月十九;早上七點半;陽光還未降臨大地;萬迎閣前的廣場上站滿了人;或五個一夥;或三個一群;各自形成一個團體;不少團體正互相打著招呼;顯然是認識的;角落;站著一老兩少;老者年約六十四五;淡灰色的長袍整整潔潔;不見一點褶皺;兩少;一男一女;男的比女的少長几歲;青年長相普通;藍紫色的布衣;身後揹著一把銀色長斧;少女俏麗可人;一身淡紫色錦緞;其上繡著綠枝紅花;更顯得高貴。
三人便是;金坦;金破;以及甄影兒;沒有理會周圍各種白眼;自顧自地輕輕聊著;金坦笑得特別開心;早已忘記路上的悶悶不樂。
“咚咚咚~”
鑼鼓敲打之聲在不遠處響起;人群頓時安靜下來;只見一名老者向眾人抱拳施禮;接著運足武力在人群的前方大聲道:“諸位都是金家分支中人;今日召開族門大會;地點在城東的踏雲殿;請隨我來。”
話音一落;老者再次抱拳;隨即轉身向城東方向走去。人群開始湧動;不到十分鐘;萬迎閣前的廣場上;僅剩下三人;正是金坦三人;反正是來打醬油的;走在前面跟後面都是一樣;在後面還能省去憋屈;何樂不為?
“破兒;影兒;這踏雲殿乃是金家的一處重地;尋常除了本家選拔長老家主;或者族中年輕人的成人禮;根本不會開放;到了那裡;你們安靜些;我們走走過場便可。”金坦對著身邊的二人低語道。
“是;爺爺。”金甄二人異口同聲道。
踏雲殿;足足可容納一千三百餘人;如今除去那些身居要職的本家中人;所有金氏一族的族人;其中各個分家只有寥寥幾名代表;但所有人加起來也不少;足有六百餘人;佔了大殿的一半容量。
待眾人落座;最前方的臺板上;中間是金家本家內院長老的席位;兩邊是外院長老的席位;其中一些強大的分家代表也能上座;不過寥寥無幾;細數一下;大約七位;僅佔外院長老的八分之一。
殿內逐漸安靜下來;因為;一名面容枯槁的老者拄著一根蛇形的柺杖站在臺板的最前方。坐在最後方的金破感受著臺板上眾位長老隱而不發的氣息;額頭上緩慢地滲出一滴滴汗水;一根筷子易折斷;一把筷子不易折;數十位中級靈將以上坐在一起;即便氣息收斂得再好;整體散發的氣息也是非常強大的;如金破這種敏感之人;反應自然強烈。
身邊的金坦看著開始冒汗的金破;十分不解;可後者早已將前者疑惑的神情盡收眼底;在前者耳邊低語道:“破兒對強大的氣息敏感些;沒什麼大礙。”
聽完金破的解釋;金坦才緩緩舒了一口氣;生怕金破身體有什麼異樣。
“諸位族人;老夫;金家本家內院大長老;金木先;乃是主持此次族門大會的人;先本屆族門大會的流程;第一步;大夥都明白;正是族門交流;第二步;乃是大會的重點;明日是黃道吉日;祖宗祠堂祭拜。第三步;年輕人之間的比武;至於規矩和報名工作都會在祭祖之後進行。閒話少敘;下面開始第一道程式;各個分家派上一人講講本脈近二十年的發展吧;若是想取經的話;可以在場問出;亦可以回去再做交流。”
名為金木先的老者完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