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的實力根本就對其無能為力。
這樣一來白晟就陷入死結之中,要破人道輪就必須要增強與血晶之間的聯絡,可要達到這個目的,首先又得破開比人道輪稍弱的屏障。而如果失去血晶道力的輔助,僅憑自身實力的話,白晟最少神識要與曾經的兩個至強者之一能夠匹敵,否則連施展巧力的手段都沒有,結果自然又回到不能一蹴而就的修為之上!
白晟眼眸中的煩躁與暴虐更甚,他雖然有自信自己能夠成長到至強者之列,但一想起要耗費的時間他就頭疼不已,他不敢確保人道輪的變故是否會對夢寒煙的靈魂造成損害,為達到目標他甚至可以用自身xìng命去賭博,可一旦牽扯到夢寒煙,他無論如何也做不出抉擇。
“難不成真的只能實驗第二種方式?”白晟輕喃道,語氣中充滿忌憚、猶豫與不自信。因為他思慮出的第二種方式,便是收集全部的六道輪盤碎片,以血晶道力將它們祭煉隨後凝合,進而憑對其餘五道輪的掌控,在六道輪盤融合時侵蝕人道輪外方的封印,達到破開的目的。可不說是否有效,如果真要這麼做,白晟就不得不面對一個人,那就是曾經的逍遙散人“陸壓道君”!
因為從陸壓獨闖巫族聖地,擊傷所有強者搶奪人道輪的行為,白晟就可以推測出,地巫界明面上的六道輪盤碎片,已經全部落入陸壓之手,甚至或許修真界也同樣如此。雖然白晟曾對樂善好施、助人與危難的陸壓深有好感與敬佩,但此時離洪荒時期已經過去不知多少年,他怎麼能確保陸壓的xìng情從未改變?
即便白晟能尋到陸壓的蹤跡,可他卻不認為陸壓會將六道輪盤的碎片交與他,說不定還會強搶他手中的人道輪。到那時,不說白晟已經恢復清明神識,就算依舊狂妄到自負,也不敢對洪荒時期第一個達到準聖的陸壓,有絲毫小覷之意。更別提如今歷經大劫而不滅的陸壓,他真正的實力又該是何等恐怖?
“實力,實力……”想到這裡,白晟心中最後殘存的膨脹感被徹底抹消,又恢復以往謹小慎微的心態,現實讓他明白,此時的成就比起真正的強者,可以說依舊是天壤之別,一切終究還是要靠實力!
就在白晟沉下心來,打算思考如何快速增強修為時,突然他留在外方的神念被觸動,不由驚詫莫名,因他的神識增長與加深對血晶的掌控,血晶空間與外界的時空流速已經到達1:15,而他雖不知沉睡多久但最多不過百天,此時又是誰敢來打擾他,而塔靈為何會傳達出一種極度急迫但又阻止他出來的神念?
尤其是當白晟神識探出並未發現異常後,他心中升起jǐng惕沒有繼續耽擱下去,正當他打算將血晶道力纏身防護時,突然發現此時的道力似乎要比熟睡前多出近乎十倍,當他觀察神識運轉《煉神決》產生的效果後,目中露出狂喜與震驚,他突然發現祭煉的速度要比往rì至少快上千倍,他開始逐漸有真正掌控血晶的希望,這還真是一個天大的意外驚喜,甚至在意識進入洪荒感悟時,白晟都沒有這種幾乎激動到熱淚盈眶的喜悅。
白晟不明白為何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但他卻知道一點,即便這依舊屬於那些神祗般的強者對他的算計,那他也心甘情願的落入陷阱中,因為人道輪的封印已經斷了他諸多的jīng心謀劃,他曾為此而耗費無數的心力,可是隻不過稍加懈怠卻付出這般沉重的代價。但白晟卻沒有因此頹廢與憤怒,只要讓他看到可以破開人道輪的希望,即便耗費再多的心力去重新謀劃他都無怨無悔,不過這個教訓卻提醒了他,未到最後的結局,永遠都不能再有半點粗心大意,因為他面對的不是一般修行之人,任何鬆懈或輕視就有可能落得個萬劫不復!
白晟暫時放下對血晶又一次異變後的研究,取出青鸞劍握與手中,神念一動肉身出的血晶,環視塔中空間確實空蕩無物,但他卻沒有放下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