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人也不是善與的,據他所瞭解,鐵扇宮因為防備不周,已傷了不少人……“砰”在一聲巨響中,遠處響起一片淒厲的慘叫,那是火藥爆炸的聲音,鐵扇夫人深知火藥的厲害,道:“誰用火藥……”燕雲飛眉宇一動,他已知道寒玉已用了火藥,小磨嶺今夜為了予鐵扇宮一個重創,寒玉特別攜帶了稀有的火器,在必要時要使用這種東西,寒玉知道自己的實力不如鐵扇宮,唯有火器才能毀掉鐵扇宮的龐大實力……常義吼道:“媽的,是小磨嶺的人……”鐵扇夫人神情大變,道:“好呀,燕雲飛,你們居然敢用火器毀我鐵扇宮,我本來還想化解這件事,如今看來,老身只有大開殺戒,才能保有鐵扇宮這唯有的一點基業……”燕雲飛冷冷地道:“夫人最好先問問白天雄,他是如何逼迫小磨嶺,有道是狗急跳牆,人急拼命,寒玉只是在拼命,他如果不拼一次,請問夫人,小磨嶺還有寒玉容身之地麼?”
鐵肩夫人厲聲道:“常義,發鈴——”
那是鐵扇夫人獨有的響鈴,每當鐵扇夫人有緊急之事,悼會發出響鈴召喚白天雄,白天雄只要聽見飛鈴召喚,不管多遠也要趕過來,這是兩人聯絡的訊號——常義恭聲道:“是”這位耿直的江湖漢子對鐵扇夫人的話一向畢恭畢敬,他一聽夫人要他發訊鈴了,身子略略一弓,自袖子裡倏地射出一道鈴影,在空中盤旋而顫動,只聽一陣急促的鈴聲隨著它的轉動而顫響,別小看了那枚小鋼鈴,此刻聲音奇響,裡外的人都能聽到,可見這隻響鈴不同凡響——鈴響過後,遠遠的黑暗中響起沉濁的步履聲,還有飄忽的衣袂聲,似乎有兩邊的人向這裡急奔,在一縷燈影下,只見一個白衣漢子,長袍飄逸,鐵青著一張臉,向這裡緩緩行了過來,而隨在他身後的一些人卻停立在外面,似乎沒有這白衣漢子的允許,誰也不能踏入一步——老沙推了推燕雲飛低聲道:“白天雄——”燕雲飛嗯了一聲,依然含笑的仁立在那裡。
白衣漢子急步道:“夫人,你受驚擾了…”鐵扇夫人冷冷地道:“天雄,這是怎麼回事,你可要說清楚……”白天雄嘿嘿地道:“夫人,敝宮今夜來了空前之敵,他們自不量力,居然妄想毀掉我們鐵扇宮,這些人狂妄無恥,用火器殺了屬下幾個得力兄弟……”鐵扇夫人冷冷地道:“是不是寒玉……”白天雄嘿嘿地道:“原來夫人已經知道了,嘿嘿,寒玉和一個姓雪的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他們的人已被我們殺傷不少,此刻我已佈下天羅地網,沒有一個能逃出咱們鐵扇宮——”鐵扇夫人鼻子裡輕輕一哼,道:“咱們的人呢?”
白天雄面色一慘,苦笑道:“四大天王傷了三個,眼下三絕和尚和受傷的其他三大天王率兄弟在搜尋他們,我相信天亮之前,一定會把他們一個個揪出來,寒玉那老小子居然備了火器,否則,四大天王不會傷了三個,夫人,你這裡…”他早已看見燕雲飛三個人負手仁立在那裡,故意不聞不問,但,心底裡卻暗中震盪不已,想不到小磨嶺果然神通廣大,居然派人混進了鐵扇夫人居住之處。
鐵扇夫人斜脫了燕雲飛一眼,道:“這位是燕朋友……”白天雄那顆沉冷的心突然一顫,一個寒玉、一個雪無痕,已令他手忙腳亂,再加上一個腳跺四海顫的燕雲飛,這情形就更嚴重了,他想不到寒五連這位難斗的人物都請來了,白天雄嘿嘿地道:“燕朋友也要趟這渾水……”淡淡地笑了笑,燕雲飛道:“為朋友,沒辦法。”
白天雄面上殺機陡湧,道:“燕朋友,鐵扇宮不是善類,我白某人更不是易與之輩,如果你燕朋友肯立刻歇手,嘿嘿,咱們不再追究你硬闖鐵扇宮之罪,否則,嘿嘿,今夜你就永遠留在這裡了。”
這番話真狂真傲,狂的令燕雲飛眉頭一皺,狂的令燕雲飛嘔心,他出道以來,碰過不少狂人,沒有一個敢在他面前說這種狂話,白天雄是個漢子,燕雲飛更是個漢子,他不吃這一套,嘴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