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幾次來看,見到那被燒成灰燼的喜服,侍女們面帶愁容,不知如何是好。
“你們就估摸著準備罷。”何綱示意侍女下去,坐在何雅對面。
何雅繞過來,抽出他的佩刀,砍斷書案一角:“你我同胞之緣,到此為止。”
何綱無奈:“再怎麼著我也是你哥哥。”
何雅扔了刀,一個字也不肯多說。
烏木風看得咋舌,此女比他們韃靼女子更為剛烈。
唯獨李西不以為然,兩人行至無人處,李西道:“我有的是法子讓她心甘情願。”
烏木風奇道:“你家主子都無可奈何,你有何妙計?說來也讓本王子學學,回頭好調教那些不聽話的奴婢。”
李西道:“賤人賤人,先賤後人,我家王爺就是太把她當人看了,調教女子萬不能把她給捧在手心。”
烏木風笑道:“你說的有理,不過你家王爺把她碰在手心都不管用,更不用說冷鼻子橫眼了,只怕更嚇跑了。”
李西道:“這賤人無非還記掛著她那蠢男人,只要那蠢男人死了,她自然沒了念頭。”
烏木風道:“我昨日收到密報,那姓沈的並沒有死,反而生龍活虎的。”
李西道:“叫一個人死容易,叫一個人生不如死才難,我要的不但是姓沈的死,我還要這賤人和姓沈的一塊心死。”
烏木風摸了摸鼻子:“哦?說了半天,你到底有何高招?”
李西想到此時還需烏木風幫忙,便不再隱瞞,三言兩句把他尋思已久的事兒給烏木風講了,只見烏木風手摸在鼻子上,一動不動,似乎壓根不信。
“情咒?鬼神之說也太可笑了。”烏木風笑道。
他烏木風非三歲小兒,縱然這世界上鬼神之說極多,但他手上殺人無數,卻從來沒見過一隻厲鬼尋他復仇,故而對李西之言極為懷疑。
“難道你忘了那賤人刺那姓沈的一劍?當時情咒未全,故而威力有限……不如,我給你瞧瞧。”李西瞥見遠處走來兩個侍女道。
烏木風點頭,喚那兩個侍女過來。
那兩個侍女見是烏木風,不敢耽擱,急忙走了過來。
“你若命她們脫光了在地上爬,她們會不會聽令?”
“這是自然。”
“那我呢?”
“你?估計她們會向我求救。”
“好,你且看著。”
李西見那兩個侍女已經走到面前,便對她們道:“我見你們兩個容貌甚美,心裡喜歡,你們脫光了給我看看。”
那兩個侍女果然大駭,看向烏木風求救。
烏木風踢了其中一個一腳:“李大人叫你們幹什麼你們就幹什麼,快脫!”
那兩個侍女雖聽烏木風這麼說,但卻並不去脫衣。
李西道:“也罷,你們抬起頭來。”(未完待續)
182 撞柱
烏木風陡然大笑,笑聲卻在血濺在臉上的時候停住。
何雅手握寶劍一劍劈向那癩皮狗,狗的身子從中間直接斬斷,腸子留了一地,幾欲讓人作嘔。
“烏木風,你連狗都不如。”何雅沒有丟掉劍。
那如錦感覺到身後動作停了,一回頭看到癩皮狗半截身子,當即癱軟過去。
“抓住她,叫所有的侍衛都來,弄完送到青樓。”烏木風面無表情道,攬過周揚,大手隔著紗衣直接摸向她兩腿之間,周揚呆了一般任他粗暴地揉搓。
何雅跪在地上乾嘔,在侍衛們圍過來之時突然一躍而起,一頭撞向身前的一根柱子。
烏木風猛然站起,周揚被他推到在地,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