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很喜歡他這樣麼?
“起開……姜大夫說雙生子比一般的弱,要多養一個月。”何雅把臉轉到一邊兒,也有些氣息不穩。
以為這傢伙總要起來的,哪知身子一輕,卻是被他抱了起來,放在床上,手卻是不停,還趁機摸到褻褲裡,慌得何雅連忙併緊腿:“你給我出去……連動情也不可以……”
沈澈臉徹底跨了,轉過身坐在床邊。
何雅道:“給我倒杯水來,被你弄的口乾舌燥的。”
不見動靜,何雅拿腳丫子踹他:“怎麼還不去?”
半響聽沈澈悶悶道:“我這會兒走不了路……”
何雅要笑抽過去,沈澈回身瞪了她一眼,轉身脫了靴子,上床來把她攬在懷裡,只靜靜地躺著,何雅也不說話,兩人這樣感覺也不比那啥一場差,就這麼擁著睡了一下午。
兩人這麼一場過去,沈澈日益忙碌起來,饒是沈澈刻意低調,沈月麒和王夫人還是吃了一驚,特意把兩人都叫了過去,沈月麒沉吟半響道:“暗使和東西廠並立,外表風光卻極險惡,你需得多做打算。”
沈澈點頭稱是。
王夫人從腕上捋下一隻鐲子套在何雅手上:“以前盼著你一世平安就好,如今你既得靜王賞識,我和你父親都很高興。”
兩人出了沈月麒住處,何雅那肘子去搗沈澈:“怎麼你一點激動都沒有,現在你爹孃可是開始看重你了。”
說著給沈澈看腕上的鐲子,顯然是戴了很久的老玉。
沈澈視線在那鐲子上繞了繞,突然伸手給她捋了下來:“這鐲子太大,顏色又暗,回頭我給你打個新的。”
何雅搶了回來:“切~我看你是心裡不舒服,算啦,一窩狗還有大有小,父母偏愛哪個就偏愛哪個了,總歸是把你帶到世間的人……再說你不還有我嘛!”
聽到一窩狗,沈澈就不樂意了,聽到最後,心頭卻是一暖,微微一笑,自覺和她在一起後,臉上表情都多了些,伸手握了她手,一路同行,自不必說。
何綱時有常來,何雅奇怪那日拳來拳往的兩個人竟如同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問沈澈,沈澈詭異一笑:“我都和你哥哥談過了。”
何雅擰他一下,感覺胳膊上肉很緊實,愈發不好擰了:“居然不告訴我,害我還擔心半天。”
沈澈低聲道:“昭王心胸狹隘、驕奢淫逸,又尚武暴戾,實非繼承大統人選,我與靜王相交多年,眼見得他能屈能伸,又絲毫未曾有損過一顆仁君之心,且這又都符合你哥哥夢境中事,洗白你們何家,不如從現在開始。”
他竟是這樣打算的……
“那你是打算死命用我哥哥了,我哥哥可是做過錦衣衛指揮使的人……”何雅嘆了口氣。
沈澈伸手擰了擰她腮幫,指間一片滑膩,真是捨不得放手:“你心裡面就只有你哥哥,沒有一點我的存在麼?”
何雅拍掉他手,慵懶地躺回床上:“沒有,我哥哥和我一起生活十幾年,疼眼珠子一樣疼我,我和你才多長時間,你還老背地裡給我使絆子……”
沈澈要被她話給氣昏過去,瞧見她動作眼卻直了:“你做什麼?”
何雅用手從衣襟下將肚兜給扯了出來,她外衫方才已經脫了,現在六月天,已經有些熱,裡面穿得是一件月白色的薄衫,肚兜一扯,便有些影影綽綽地能看到輪廓,又因為懷孕的原因,兩顆紅纓都變大變黑不少,頂著那薄衫叫沈澈看得乾嚥了一口唾沫,全然沒聽到妻子都說了什麼。
“有些熱,我睡一會兒,你去忙吧。”何雅裝作沒看到他直愣愣的眼神,扯開被子往身上拉。
腰上果然多了一雙手,耳邊呼吸很熱:“雅雅,四個月了吧,再不讓我碰,又得忍好幾個月。”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