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也不見那人有什麼反應,一尊像一樣站在牆邊,何雅頓覺自己可笑,閉了嘴不再言語。
沈澈瞧了她會兒,邁開長腿經過她走到裡面,何雅雖未看見,也感覺到他是坐在床上了。
“還不過來?”過了一會兒,裡面傳來沈澈的聲音。
何雅緊繃的神經一跳,那點子歡喜又被他那語氣給扭成怨氣。
她把衣裳給弄好了,坐著沒動。
裡面也沒音,半響沈澈懶洋洋道:“既然不要,那我先回去了。”
何雅屁股上被紮了一樣彈了起來,卻又停住,張口笑道:“好,你慢些,我就不送你了。”
先前還一直盤算著要不要和他好好說說,現在巴不得這人趕緊滾蛋。結婚什麼的還真不能找這樣的小鮮肉,太嫩。
那邊似有一怔,何雅倒是不停留,後面還有一扇窗子,兩步走過去伸手便推。
滾了,姐就讓人把這兩扇窗子都封死!
只是手還沒摸到窗子,何雅突然嗷一聲抱住了腦袋,什麼東西從她後腦勺上彈了下來砸到地上骨碌碌地滾的老遠。
一個核桃!
幸而外面沒人,這點子動靜只夠讓她氣呼呼的轉過身軀,卻是一個趔跌險些被扯倒,那人眼珠子瞪得比她還大,二話不說將人抱起重重往床上一摞。
何雅摔的有些發矇,手腳並用招呼他,哪抵過沈澈動作嫻熟,將她翻個身按住,兩腿一邁便騎在她大腿外側,順手一扒,衣裳就從肩上褪到了腰際,只剩一根帶子孤零零地垂在腰間。
何雅喘出一口氣,聲音壓低:“你再碰我我就叫了!”
沈澈見她右肩上還纏著布條,用手重重一捏:“你叫!”
何雅痛的淚都出來了,卻生生咬著嘴,把頭埋到被子裡,不管他胡弄。
沈澈停了片刻,從她身上下來,將她兩隻雪白的腳丫子握在手裡。
何雅道他要死命摧殘自己,哪知這貨卻只捧著她腳揉捏不止,不知他要幹什麼,悄悄抬起頭去看。
沈澈似乎就在等著她看過來,將那白生生的腳丫子捧起來,輪番親了親腳心。
眼裡又氣又有著一層柔光,感覺到她不受控制地抖了抖,復又在上面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你……你想做什麼?”有話問就問,幹嘛要這樣,戀足癖?!
沈澈放下她腳,神態和平時說話差不多:“我想和你交/配,行禽/獸之事、魚/之歡,你可願意?”
他雖穿著黑衣,但顏白如玉、劍眉星目,整個人籠罩著一層疏朗之氣,聖人一般,張口卻道出如此放/蕩之語。
何雅心肝都被滾水燙了三遍一樣,忍住口乾舌燥,心跳耳赤,苦澀道:“你嫌棄我?”
沈澈眉毛一揚,似乎不耐,復又去親她白嫩嫩的腳心。
這等變故,何雅難以捉摸,掙扎去問,沈澈壓根不答,越問,咬的越重,順著小腿往上讓她面紅耳赤、心驚肉跳,但兩條腿魚尾一樣被他揪著,哦,不是,被他給按住,分開,不管她死命拽著他長長的頭髮,對準腿窩咬了下去。
痛感沒有傳來,何雅臊得渾身哆嗦,腿用力夾住他腦袋,滑稽的想哭。
“你給我出來……”她都沒洗澡的好不好。
這會兒子哪還有工夫去想他到底還有沒有在生氣,她是真的認識到他穿上衣裳看起來有多端正,脫了衣裳就有多不端正,現在更是瘋狂的不端正。
真真的禽/獸之事,偏被他一按一蹭一頂,她整個人都軟趴趴的動也動不了了,和雌的沒啥區別,由著雄的發威作福。
現在又不是萬物發/情的三月,他們也能光光的摞在一塊,剛出了一個冷字,沈澈立即捲了被子,兩個人滾在被子裡,一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