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哼了一聲:“呆子!瞧什麼?”
苟參彷彿如夢方醒,趕緊的低頭,說道:“是,千歲,苟參這人一直就點背,這不能怨社會。”
“點背不能怨社會?你這又是什麼奇談怪論?”劉敏笑著坐回了案幾後,隨手將毽子扔起來又接住:“你的新詞倒是不少。”
社會一詞的本意是指特定土地上人的集合,這會卻沒有這個詞語,苟參就說:“反正苟參一直命不好,被人誤會的多了。”
劉敏看看苟參,招手說:“過來,坐下說,本宮又沒有罰你,真是的。”
苟參見劉敏態度緩和了,就過去跪坐在劉敏對面,看看劉敏,又低頭。
劉敏忽然覺得苟參的舉止怪怪的,但是自己看著心裡覺得好笑又高興,順手將毽子對著他扔了過去,眼睛乜了苟參一眼。
苟參任憑毽子打在自己的胸口,然後撿起來放在手裡,沉聲說道:“那日苟參在金馬門那裡見到那個壞掉的鳶鷂,當時也不知是誰的,正在遲疑間,聽到前面拐角處有人在說話,那兩人苟參倒是沒有看到臉,不過,他們說的話,卻是和公主有關。”
“嗯?誰敢在背後議論本宮?”
“那兩人說,說……”
“到底說什麼?”
劉敏看到苟參彷彿鼓足了勇氣,回答道:“那兩人原話是這樣的‘……恭喜啊,陛下……敬武公主……富平候……’”
“‘……館陶公主溫軟秀麗,你不是早就心動不已了嗎?’”
“‘……那敬武公主國色天香,你不是也心儀已久……好了,不說了,咱們出去再談……’”
苟參將張臨和於永那日的對話學的惟妙惟肖,劉敏的臉色一下就變了,她輕蹙著峨眉,苟參卻自顧的說道:“這兩人一會就走遠了,所以,苟參覺得這鳶鷂是不是他們弄壞的,也未必可知。”
“他們在前,苟參在後,公主的侍女沒有看到他們,卻看到了我,也是情有可原。”
第 176 章 彷徨
劉敏沉默著不說話,臉上表情轉換的很快,苟參心說趁熱打鐵,就又說道:“至於說苟參和黃門郎張臨相識,卻是在長安酒樓。”
長安酒樓劉敏也知道,皺眉問:“你們在那裡飲酒作樂?”
“非也,苟參其實之前和張臨並不認識,當日苟參剛剛從潁川郡到了長安,陛下還沒有擢苟參為待詔,當時就和老朋友楊惲、張猛、甘延壽和朱博在一起團聚,大家只是在一起說話……苟參就是那時候見到了黃門郎。”
“什麼是見到了張臨?他在那裡做什麼?”
苟參回答說:“當時楊惲身邊有一個陪酒的女子出去辦事,一會就被張臨給打了,從槅門撞了進來。”
“苟參和楊惲幾個不知發生了什麼,後來才知道黃門郎大概是覺得那女子漂亮,想讓人家陪酒的……”
劉敏這會勃然作色:“什麼陪酒的女的,那就是無恥下賤的歌姬罷了!”
“黃門郎!張臨難道只是想讓那女子陪他喝酒嗎?依本宮看,沒那麼簡單吧?”
苟參這會有些拘謹,嘴上連著說:“是,哦,不是……只是張臨對著那女子動手動腳,那女子抵死不從,說自己不賣身,黃門郎就怒了,於是乎,就打了那個女子。”
苟參一邊說一邊注意著劉敏的反應。
劉敏果然有些生氣,她輕輕的用手指敲擊著案几,苟參連忙說:“這些不是苟參杜撰,公主可以問問於永、還有太傅的兒子蕭育。他們當時都在場的。”
蕭育向來在長安有些名望,和張臨這些人有些不同,劉敏聽了就點頭:“我不是怪你,怪不得!”
苟參也不管劉敏說什麼怪不得。心說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這會邴吉又死了,劉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