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可是此人這樣陰險狡詐,實在不是公主的良配,於定國也是不知顏色,竟然那天事後,就上書要辭去丞相一職,這也罷了,他卻還懇求天子為館陶公主和於永擇取一個婚期。”
“結果,天子駁斥問於定國,說他是不是持寵而驕?再說如今宣帝新薨,如何談得上公主婚嫁?是否有悖禮儀?”
杜欽這時插話說:“這事我知道,我大兄從杜陵回來,言說館陶公主對天子說她要給宣帝守靈三年,還說和於永的婚事,需要天子仔細斟酌。”
仔細斟酌?那可不就是說館陶公主不看好於永了?
“這還不是最熱鬧的,敬武公主聽了於永教唆他本家鬧事的事情後,直接給天子說要將於永給施以宮刑,要給館陶公主重新找一個夫婿。”
杜欽說著哈哈大笑,楊惲看了苟參一眼,搖頭說:“宮刑就不必了,我覺得,那個張臨也不是什麼正經貨色,配不上敬武公主。”
馮野王說:“算了算了。天子家事,咱們今天不提,來,就為我們幾個能在一起飲酒。幹了!”
苟參心裡有事。等到大家盡興,就各自分別回府。
這時天色有些灰暗。也不知是不是要下雪,風颳的很大,到了府前下車,苟參就看到魏燕在門房待著。
那天從廷尉署見到魏和意之後。苟參就對憐西交待,要是魏燕今後再來,就要她不必再驅逐魏燕。
不過,這會看起來憐西還是對這個不屈不撓的魏燕愛理不愛理的,而魏燕也像是一株冷傲的寒梅一樣,目不斜視,瞧也不瞧憐西一眼。
苟參略一思索。叫魏燕跟著自己進去。
到了屋裡,苟參屏退左右,對著魏燕說:“你見過你父親了?”
“是,都護老爺。”
魏燕答應著。眼睛看著苟參,對他笑了一下,苟參微微一怔。
“奴家父親說,都護念在一同在烏孫國停留過,畢竟曾經為同僚,就答應在天子面前求情。”
“奴家謝過都護恩情。”
苟參心裡有些詫異,這個魏燕今天看起來怪怪的,說不上哪裡有些不對勁。
“這裡有你父親給你寫的信,你看一下。”
魏燕嘴上說著不用,卻走過來將信拿在手裡,展開寥寥數眼,一目十行的看完,說道:“是奴家父親親筆。”
苟參說:“因為你父親下了廷尉,你的家產也被充公,你們母子三個寄居別處,多有不便,我回頭讓人給你們找一個地方,你們先行安頓,等你父親出來,我再做安排。”
苟參說著,就從一邊拿起了一個錢袋伸手遞給魏燕:“眼看歲旦將至,這裡有一些錢,你先拿回去用。”
魏燕聽著走了過來,接近了苟參,這時,苟參才發現魏燕今天是化了妝,嘴唇猶如點絳,娥眉舒展,倒是有幾分姿色。
苟參伸著手,等著魏燕接錢袋,魏燕卻猛地握住了苟參的手。
苟參登時就說:“魏燕,你要做什麼?”
魏燕笑了一下,看著苟參說:“我自負相貌過人,但是一直過不上自己喜歡的生活,眼看家道中落,今後日子必然清苦。”
“此後我還不知怎樣,要是隨便的嫁給了齷齪不堪的粗鄙男子,我心有不甘。”
“如果老爺看得上奴家,就請要了我吧。”
魏燕的眼睛熠熠生光,可能是剛剛的沐浴過,身上帶著一點女人的體香,她將苟參的手握著直往自己的胸膛上按,苟參頓時就觸控到了一片酥軟和彈力十足。
苟參說:“魏燕,你放手,不可如此。”
“可是奴家難看?”
“不是,你長得不錯。”
“那都護為何要拒絕奴家?”
苟參搖頭說:“不是我拒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