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毒,讓師弟給他拿他們師門的解毒靈藥後,便坐下來想運氣抵毒,但為時以晚,跟秦二寶大戰一場後,氣血執行已經毒在全身遊走了個遍,結果還沒待師弟取藥歸來,就已經死去。
猥瑣兄儘管相貌猥瑣,但在衡山派的師兄弟裡面,也是個排上號的人物,他一死,衡山派那邊自然不樂意,只見衡山派掌門清遠,直接把矛頭指向的秦二寶。
“說,你到底用了什麼卑鄙下流的招數?”清遠質問秦二寶道:“害死了我的師弟。”
面對清遠的質問,秦二寶自然嗤之以鼻,說道:“你別血口噴人,跟他打還要使卑鄙下流的招數?真會扯淡。”
“你***再說一遍?”清遠面色鐵青,手習慣性放在劍上,用大姆指抵著刀柄,殺氣逼人道:“有種再說一遍?”
冷明見衡山派完全把罪責的問題全都怪到秦二寶的頭,趕緊帶著師兄弟上前解圍道:“清遠掌門,令弟子之死,比較可疑,還需要查明才是。”
“我不管……”清遠剛想再說,忽然也感到腹痛難忍,行知不妙,這時,衡山派眾師兄弟,都感到劇痛難忍,橫七豎八倒在地上哀嚎起來。
衡山派忽然集體中毒,在場的所有人都面帶驚駭之色,武林大會上竟然出這等事情,完全出乎了賽會組織方的意料之外,這時,賽會組織者之一的公孫良,上前勘察了一番。
經過一番仔細的查驗,臉色益發的難看,並不理會眾人的目光,只顧低頭思考起來,好半天沒有結果。
冷明上前一步問道:“公孫師伯,你覺得這是怎麼回事?”
公孫良思索再三,沉聲道:“他們中的毒很奇怪,好似來自於島國的劇毒和日散。”
“和日散?”眾人一聽,臉色皆變,他們當然聽過和日散的毒藥,這毒藥無色無味,入水即溶,更讓害怕的是,此藥還具有很強的揮發性,但毒性卻一點兒也不減弱。
“可到底是誰幹的呢?”公孫良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秦二寶忽然叫了起來,他的叫聲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眾人都朝他望了過去,只見他說道:“難道是安藤大輔。”
“安藤大輔是何人?”公孫良自然不認識從秦二寶嘴裡說出來的那位,覺得奇怪的問道。
誰知還沒待秦二寶開口,從會場入口處就走進來一隊人馬,為首的應答道:“我就是。”
“什麼?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到這裡來?”秦二寶沒想到,平時像縮頭烏龜的安藤竟然敢在這裡出現,驚訝之餘,脫口而出道眾人見安藤大輔面帶微笑,表情輕鬆的走到他們的面前,一點兒沒為剛才的事情有一絲愧疚的感覺。
“媽的,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秦二寶跟安藤大輔算得老熟人了,自然也不跟他客氣。
安藤大輔附在秦二寶的耳邊,剎那間,他的臉色完全變成了另一番模樣,兇狠且扭曲,低聲道:“我想殺了你。”
“你有本事就過來吧。”秦二寶面帶著微笑,像是說一件與他無關的事情,“不過我估計,你想我的命,有相當的困難。”
“別太自負了!”安藤大輔很不滿秦二寶的自負的模樣。
“不是自負,是自信。”秦二寶挑釁昂了昂頭,反問道:“你不知道莫海已死的訊息嗎?”
安藤大輔渾身一顫,但很快恢復了過來,低聲道:“你別太得意,有你哭得時候。”
“老實說,我很期待。”秦二寶笑意很濃,他知道這時的安藤大輔已經動了殺念,但他卻不怕,相反如果安藤大輔不動手,他卻會有些擔心。
安藤大輔不再理會他,從秦二寶的身旁走過,他的臉立刻又變得標準化的笑容,變臉之快,已經上升到一門技術。
冷明在一旁見秦二寶跟安藤大輔說了好一會兒,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