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然後看看能不能找出藏有奇毒之人,也許那人就是毒害太后陷害臣妾的兇手!”
張敏寧和蕭蹠走往毓寧宮的路上,那些侍衛頻繁的來來回回的走動著。
“太子殿下,這究竟是什麼回事?現在是戒嚴嗎?”張敏寧有些好奇的說道。
“不知,叫個侍衛來問話吧。”蕭蹠也有些好奇,難道是皇祖母中毒的緣故。
“這麼匆匆忙忙是為何?”蕭蹠隨便叫了一個侍衛來問話。
“回稟太子殿下,卑職是奉皇上命令去各位娘娘的宮殿搜尋看看有沒有藏有異毒,查詢下毒之人。”
“原來這樣呀,去忙你的吧。”蕭蹠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張敏寧卻深深思索起來了,她直覺的某個人會有麻煩上身了。剛剛她還在想這太后她也不支援那位嬪妃的,也算是獨善其身,為何還有嬪妃想要毒害於她呢?現在看這狀況,恐怕這毒害實際上是陷害。所謂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只是這誰是項莊?誰是沛公?這就有點難說了。
張敏寧一進入毓寧宮大廳的時候就看到殿上那緊緊相纏的兩人。這大白天的也不怕荼害眾人的眼睛。張敏寧瞄了眼蕭蹠,果然他眉頭也不自覺的蹙起。對於這麗妃,蕭蹠似乎也無多大好感。
蕭皓早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兩人了,為了報復今天他們對自己的冷落,蕭皓也故意裝作不知情的和阿牡麗繼續親熱。張敏寧倒是眼不見為淨,但是蕭蹠可沒有那麼好的性子了。他故意踏著沉重的腳步,還未走到近前,就以異常嘹亮的聲音說道:“兒臣參加父皇!”
這蕭皓再也不能做戲,只好尷尬的叫蕭蹠起身。張敏寧也適時的向蕭皓和阿牡麗行禮。
“父皇,皇祖母可無大礙?”蕭蹠關注的查問道。
“蹠兒不必擔心,你皇祖母已無大礙,休息個兩天就能恢復了。”蕭皓沉聲應道。
“那兒臣斗膽再問一句,這下毒之人是否已查清?”蕭蹠繼續朗聲問道。
“蹠兒不必擔心,父皇已派人去搜查了,相信真相很快會水落石出的。”蕭皓倒很有耐心的回答蕭蹠的問題。
“父皇可給兒臣說說皇祖母是如何中毒的嗎?”蕭蹠繼續不依不饒的問道。
蕭皓倒是很有耐心的把這來龍去脈娓娓道來。張敏寧低下頭屏息聆聽著,到了最後,她不自禁的露出個微笑。
張敏寧抬起頭,不經意的對上了阿牡麗停留在自己身上的審視的眼光,似火如冰,眼光灼灼。張敏寧在腦袋細細回想,自己可有得罪這麗妃的地方,為何她用這麼嚇人的眼光注視著自己?
正在這時,侍衛的首領李統領押解著沈賢妃來到這毓寧宮大廳,隨行的還有李御醫。
“啟稟皇上,在沈賢妃的寢宮發現了大量稀奇古怪的毒物,而且其中就含有李御醫所說的汞毒。”李統領字斟句酌的說道。
李御醫也趕緊往前一站,目光炬炬的望向沈賢妃:“回皇上,這沈賢妃寢宮藏有大量的劇毒,而且其中就含有使太后中毒的——汞毒。這瓶子裡所裝的就是汞毒,還請皇上千萬不要開啟來看,不然那汞毒揮發出來就會使人中毒的。”那李御醫剛剛說完,就把那晶瑩的瓷瓶呈到蕭皓手裡。
“賢妃,你還有何話可說的嗎?”蕭皓淡淡的說道。
沈賢妃撲咚跪在地上,聲音哀慼:“皇上,太后之事確實不是臣妾所為,雖然臣妾是有這些藥物,可是臣妾真的不會有毒害太后之心。”
“那你又作何解釋只在你那裡發現了這些稀奇古怪的毒甚至包括這汞毒。”蕭皓把這瓷瓶高高舉起。
“皇上,臣妾雖有這毒,但是確實沒有用來荼害太后呀。”沈賢妃不停 的在為自己辯解。
“那麗妃右手上這傷口又是怎麼回事呀?”蕭皓舉起阿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