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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內霎時一片安靜。
唐延川沒再講過一句話,陸寅不清楚中那種藥是什麼感覺,不過聽說很痛苦。
所以,他也不敢開口打擾他。
直到車子停下來,兩人下車的時候,陸寅才看清楚唐延川的整個樣子。
這一看,著實嚇了他一跳。
他整個臉看起來比從會場走出來的時候要通紅得多,雙目也染滿了赤色,如果漲了血一般,因為極力的隱忍,他的神情極具僵硬。
“哥--”陸寅遲疑了下,喊了他一聲。
結果,他話音剛落,人便被唐延川一把推開。
陸寅一時沒反應過來,人往後退了幾步,才站住腳。
他抬起眼來的時候,唐延川已經往電梯口那邊走去了。
見情況很不妙,他趕緊給再次蔣讓打了個電話,催促他動作快點。
結束通話後,陸寅猶豫著要不要通知下程韞。
在他猶豫期間,顧又安來了電話。
“什麼情況了?”
“我們已經回公司了,現在讓蔣讓過來。”
顧又安聽到蔣讓,眉頭便皺了起來,畢竟動員他,肯定就是人發生了什麼事。
“有什麼需要說一聲。”
“好,程韞呢?”
“送回去了,剛剛在車上的時候還一直在問延川的情況。”
聞言,陸寅哦了聲,道:“這種骯髒事還是先別告訴她吧,隨便找個藉口堵住就行了。”
“嗯。”
“行了,先這樣,我上去看看什麼情況,蔣讓應該快過來了。”
“好。”
跟顧又安說完,陸寅便快速往裡頭走。
他走近公司的時候,看到唐延川辦公室的門是敞開著的,他衝似的跑了過去。
人剛進去,他見休息室的門也沒關,忽地,裡頭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陸寅邁步往裡走,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他看到唐延川精赤著上身,背對著門口一個勁兒的往頭上淋著水。
“蔣讓還要多久到?”大概是察覺到來自身後的動靜,他轉頭看了一眼陸寅。
此時,連著他說話的聲音聽起來也好似走了調,而那猩紅的雙眸看起來更是在壓抑著什麼一樣,與他平時的樣子完全不相同。
陸寅何時見過如此狼狽的他。
他應了聲:“快了。”
“出去。”
蔣讓來的時候,唐延川整個人已經泡在水裡,他的頭微微後仰著,閉著眼,眉頭緊皺,臉色看起來比原先好了一些,不過那表情卻依舊是十分痛苦的模樣。
“看來今晚錯過了一場大戲啊,還是來自家風甚好的唐家。”
聽到蔣讓的聲音,他這才緩緩地睜開雙眼。
他緊抿著唇,並未開口。
蔣讓開啟醫藥箱,從裡面拿出一劑藥品,往他手臂上注射了下去。
“可以起來了,不算特別猛,不過你這忍耐能力倒是可以啊。”打完,他又開口道。
唐延川的眼睫毛,輕輕顫抖了下,他沉默了會,才說:“需要打幾針?”
他的聲音聽起來,破碎而暗啞,結合他的臉龐,整個人看起來竟然有種類似於折磨中的虛弱美感。
這是蔣讓的第一感覺。
“晚點再看看。”
聽完這話,他這才從水裡緩緩起身。
站起來後,他衝陸寅道:“幫我弄些水進來。”
陸寅跟蔣讓兩人先出去,他擦乾了上身,又換了已經溼透了的褲子,就這麼赤著腳踩在地上,大步往外走。
喝完水後,他便上了床。
疲倦至極的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