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謝家勉絲毫不給回應,紀苒又氣又急。
“你倒是說句話啊。”
謝家勉聽到最後這話,淡淡應聲道:“你想讓我說什麼?”
“她兩次尋死都是因為你身邊的人,一次是你媽媽,一次是顧以安,難道你一點都沒有感到愧疚嗎?當初人是你追的,現在先放棄的也是你,你這做法不是玩弄人是什麼?還是說你覺得她死了更好,你就可以毫無阻礙的跟顧以安在一起。”紀苒越說越激動。
然而,無論她說什麼,她都沒能從謝家勉的臉上尋到一絲內疚的蛛絲馬跡。
他那雙眸子平淡無波,整個人看起來就好似在聽一件稀鬆平常的事。
已經費盡口舌的紀苒,有些挫敗,臉上的神色更是一片失望,最後冷笑道:“也是的,一條生命在你們謝家人眼中不值一提。”
說完這話,她便轉身到龐澤軒那邊落座。
龐澤軒除了在謝家勉過來後冷哼了那聲後,便一直沉默著。
紀苒的目光一直落在手術室上面的搶救燈上,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她的心情也越來越急躁。
“你是不是也對她說了什麼?”過了好半晌,她衝龐澤軒問道。
聞言,龐澤軒頓了下,才說:“等人醒了,好好開導她。”
見他沒有直接回答自己的問題,紀苒的眉頭皺了皺。
她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章若寧這麼堅決的要去死,要知道,她可不止割腕,還吃了一整瓶的安眠藥。
這些年,她的情緒時好時壞,一直需要靠藥物治療。
主要還是生活的變故使得她一下子落差太大,無法接受。
為了父母,她不惜犧牲跟謝家勉的愛情。
但是她那對父母,卻拿著她從謝母那邊換來的錢直接逃到國外去,扔下她一人,而且還使用手段把公司的債務全部轉到她一人身上。
而他們會這麼做,無非就是認為章若寧有能能力靠身邊的男人把債務解決掉。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一次都沒找過她。
紀苒記得,她問過她好多次,人是不是無情無義才能過得好一些。
親情沒了,愛情沒了,她感覺自己活得不如一條狗。
所以,一次又一次的徘徊生死的邊緣。
這是紀苒最心疼她的地方。
想到這裡,她有些無力的嘆了一口氣。
這時,手術室門口的動靜使得她回過神來,她猛地站了起來。
正當她準備走過去的時候,已經有人趕在她前頭。
見謝家勉率先往那邊走去,她索性停下腳步。
龐澤軒也走了過去。
“醫生,人怎樣了?”謝家勉朝走在最前頭的醫生往問道。
“已經脫離危險了。”
“謝謝。”
聽到醫生那句話,在場的三人均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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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以安從酒店離開後直接回了家。
她到家的時候已經接近十二點,但是蕭瓊英還沒睡,看樣子就是在等她。
這不,她人剛在玄關處,她便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
顧以安見她面帶笑容的看著自己,睨了她一眼,而後漫步盡心的問了句:“還不睡,這大半夜的對我笑嘻嘻的想幹嘛?”
蕭瓊英聞言,一點都沒有避諱的開口道:“今晚去約會了”
“不告訴你。”顧以安見她期盼的樣子,故意一臉輕鬆逗她玩。
蕭瓊英嘖嘖兩聲,說;”沒大沒小的丫頭。“
顧以安不想跟她談論這個問題,所以催促她趕緊去睡。
蕭瓊英卻不依,非得問個究竟。
最後她實在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