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死者生前戴著玉佩和佛珠。只能說死者生前曾經戴過飾物。手腕上不是手錶,而是手串之類的東西。
“我也覺得有蹊蹺,於局長讓下午就派出偵查人員,全力調查這兩件古玩的下落。”何軍權很是擔憂的說,如果因為偵查方向的錯誤,讓專案組無功而返,誰來負這個責任?他是專案組長,最後的責任肯定是他來負。
“這樣吧,我們再開個案情分析會,請於局長作指示吧。”許頌裡說道,於立飛今天才上任,不管他的結論正確與否,恐怕都必須執行。這不是業務水平的問題,而是政治領導的問題。至於死屍上的問題,他早就研究過,以前看不出什麼名堂,現在肯定也是看不出名堂的。
“也好。”何軍權說,許頌裡是這方面的專家,自己如果能跟他取得一致,也好跟於立飛彙報。於立飛想顯示他的領導才能和破案能力無可厚非,但如果要拿八一六案開刀,讓全域性民警都跟著他瞎胡鬧,他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但是何軍權和許頌裡趕回公安局的時候,於立飛已經下去視察工作了。何軍權無奈,只好把許頌裡請到辦公室,跟他商量如何執行於立飛的指示。不管怎麼說,於立飛都是一把手,就算他在破案方面沒有什麼專長,可是官大一級壓死人。
“許處長,根據於局長的指示,下午必須派出民警去外地調查古玩的下落。這件事你是怎麼看的?”何軍權給許頌裡倒了杯水,問。
“這樣吧,我給於局長打個電話。”許頌裡沉吟道,於立飛上任之後,他還沒有跟於立飛見過面。原本他想等於立飛回到辦公室之後,再去向他彙報一下八一六案的工作。可是沒想到於立飛連辦公室都沒回,直接就去了案發現場。
“也好。”何軍權點了點頭,也就只有許頌裡適合打這個電話了。許頌裡的級別雖然比於立飛低,但他是省廳下來的,而且還是指導公安局破案的刑偵專家。
“於局長,我好,我是省公安廳大案要案處的許頌裡。是省廳派到二峰縣公安局,協助你們偵破八一六案的。”許頌裡很是客氣的說。
“許處長你好,有什麼事嗎?”於立飛問,他回到局裡之後,突然想到城關派出所看看。也沒跟任何人打招呼,自己開著警車就來了。對城關派出所的工作,他並不是很滿意。當然,這跟他突然襲擊有關係。
“於局長,我聽說你發現了八一六案的重要線索?”許頌裡問。
“是的,我發現死者身上曾經戴過一塊長方形,並且上面有字或者有圖案的玉佩。另外他手腕上帶的是一種高貴重的小葉紫檀佛珠,這種小葉紫檀佛珠極為珍貴,我相信兇手可能是為財殺人。”於立飛說道,那塊玉佩他要看到工藝和材料才知道具體的價格,但絕對不會是幾百幾千塊錢的東西。至於小葉紫檀佛珠,如果是盤了幾十年甚至是幾百年,珍貴程度無法估計。
“於局長真是見微知著,我搞刑偵也有二十多年了,可是隻知道死者戴過飾物,根本無法作出像於局長這樣的判斷。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向於局長好好學習學習。”許頌裡謙虛的說,可是他話裡其實卻透著對於立飛判斷的懷疑。
“許處長可能不知道,以前我在潭州市博物館工作過一段時間,當初調入公安系統,就是以古玩鑑定專家的身份。如果要論刑偵經驗,肯定是你許處長要比我強。但是說到古玩鑑定,我在公安系統應該還算可以。”於立飛微笑著說。
“原來如此,於局長,是我目光短淺,我馬上跟何政委商量,派人去調查這兩件古玩的下落。”許頌裡說道,於立飛既然是古玩鑑定方面的專家,那他的眼光跟自己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