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剛剛是怎麼說的,有什麼說什麼。”沈林依舊黑著一張臉。
“是,五姑娘,妾得罪了。”金氏抬起眼睛斜睨了一眼沈如蕙,露出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
“只聽五姑娘說,表哥,今日跟了你,你可得對得起我,不許再去想他人。那王良道,我的心肉肉,表哥得了你自會只想你一人。五姑娘還說,表哥千萬憐惜我,一會子輕一些才是,哎呀,後面的肉麻的話,妾實是說不出口,總之,沒一會,兩人便,便......說是五姑娘呼呼喊痛呢。”
金氏說完去瞧沈如蕙,沈如蕙依然是冷著一張臉瞧著她,半分驚訝的神情都沒有。金氏沒來由地一慌,這丫頭的定力也太好了吧。
“金姨娘說完了?我原以為金姨娘由那種地方出來的,有些本事自是良家子不會的也比不了的,沒想到這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也很高呀。”
金氏聽得沈如蕙這樣說,面色一紅,咬著牙道:“五姑娘慎言,我可是乾乾淨淨跟的二爺,豈是你可以置喙的?”
沈如蕙瞧著金氏眼裡冒著火,微微一笑道:“哦,是嗎?可我也聽說過,金姨娘以前呆的那個地方,各種藥都有,說是有一種藥可以讓你們嫁多少回都會讓人覺得清清白白,乾乾淨淨的。”
“你,你胡說。”金氏氣極,她沒想到沈如蕙竟然拿她以前的事說道,伸出手就要朝沈如蕙的臉上打去。
沈如蕙一個回手捏住金氏的手腕,“怎麼?叫我說對了,金姨娘心虛了?”
“二爺,妾沒有,妾是什麼樣的人,二爺最清楚。”金氏掙了掙,並沒有掙開沈如蕙的手,回過頭去,瞧著沈林,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鬆手,亂說什麼,她是你庶母,怎麼說話的。”沈林怒道。
“怎麼說話?父親,她剛才是怎麼說女兒的?您沒聽見?您為何不制止她,難不成父親信她不信我?”
沈林瞧著沈如蕙清冷目光一時倒接不上話。
“五丫頭,這也是金氏一面之詞,正是因為你父親不相信,這才叫了你來問一下的。”
宋氏上前拉著沈如蕙的手,沈如蕙慢慢地鬆開掐著金氏的手,轉身投入宋氏的懷中,“太太,我平日裡是個什麼樣子,太太是最清楚的。一年到頭我也不會見王良幾面,怎麼會利用祭拜我姨娘這樣的場合去私會他?再則,我日日與姐妹一同上學看書,金氏滿口的淫詞亂語,我是連聽都未聽過,又哪裡說得出口?
“這是欺負我姨娘去得早嗎?還是我姨娘在的時候得罪過金姨娘,叫你這樣汙衊我?不若金姨娘今天當著父親與太太的面說清楚,也不必用這樣骯髒的心思和手段,欠了銀子我自還你,欠了命自拿命替我姨娘還了就是。”
宋氏聽到這裡,想起金氏當年掉的那個兒子時到自己面前哭訴,是王姨娘用的陰招讓自己掉了孩子的事,不由抬眼去瞧金氏。
金氏心裡咯噔一下,拿出帕子捂著眼睛走到沈林身邊,“二爺,這叫什麼事呀,妾只是怕沈家的名聲受損,巴巴地來說與二爺與太太聽,怎麼讓五姑娘說成這個樣子。早知道這樣,妾就不來說了,由著五姑娘瞞著大家,待明天王家來提親時,叫咱們沈家成為京城笑柄就是了。”
沈林聽金氏這樣說,剛剛舒展開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不勞姨娘費心,咱們只等著明天,看看王家來不來提親,王家若是來了,我直接吊死在沈家大門口,絕不拖累沈家姐妹。”
金氏聽得沈如蕙這樣說,心裡更是七上八下了。
“胡說什麼?你姨娘也是擔心,她也是聽說的,叫你來問問到底怎麼回事?”沈林道。
“好,如果金姨娘是好心,請爹爹現在就派人去金家,把金姨娘說的那個下人找來,然後再派人去王家,把王良找來,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