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句話說,便轉身從我身旁離去。
他們就沒想過我怎麼想?我又願不願意?
既然大家都無法理解對方,也沒時間調和,我次去又不知是否能歸,就算回來卻也不知何年。還不如在此之間,我們……分開吧!
很顯然,我這話一出口。讓在場所有人都無法控制的顫抖,完全就是不敢置信的目光,蘇羽然拿著杯子的手都微微發顫。
“孤,孤兒,你在說什麼?”他的笑容,很牽強。
垂下眼簾“話,已經說過一遍,我想各位也明白。眼下的情況,既然互不信任,那又何必免強?”
“你……”蘇羽然的話還未說完,便被修羅王那兒發出的巨響而鎮的一時說不出開口。
側頭,看向修羅王。
浩白宛如透明的臉,慢慢浮上一層青灰色。左手,原本捏著杯子的手。那杯子已經被捏碎,破裂的瓷片,扎入他的掌心。
他卻一動不動的注視著我,目光中帶著深深的恨意。
這讓我下意識的笑了聲,撇過頭。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笑,又笑些什麼。但,很多事,真的都是不由自主……
空氣,凝結的沉默。
我已經說不出,自己的感覺。
分手,是自己的說的。到現在也不後悔,也沒覺得什麼正不正確。
感覺自己的心境,更淡漠了。如若過去,哪怕是我說的,也會心慌的厲害。
但眼下,卻沒有這種感覺……只是有些,有些悲切,說不出為什麼的悲切。
沉默,無限的沉默。
我不知該如何打破這樣的沉默,而他們也遲遲沒有開口。或許,根本就不想再與我說話了吧……
我忽然覺得有些可笑,因為這就是現實。
我們可以從艱難中一起走過,卻又因為性格不合,而無法走到終點。
這就事實,很殘酷的現實。
修羅王的左手,還流躺著殷紅的血跡。他沒有用法術止血,而我,只是看著那一條條血蛇慢慢纏繞,慢慢吞噬了他的左手。
我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又該說些什麼……
難道要我哈哈一笑,說剛才的那些只是玩笑?
不,不可能。我用了十天決定的事,十天思考這件事。眼下,當我回來後,依舊覺得,這決定並沒有錯。
汝修墨和軒淼斌他們讓蘇羽然告訴我,要離開也不過是試探。
何必試探?真要離開不會直接來告訴我?
如若看我沒什麼反應,或有些反應卻並不明顯,那麼就會有下一個,下一個,下下一個。直到,我把他們一個個追回來,然後求饒。
這沒意思,更沒什麼技術含量,最起碼我知道這套的時候,還是蔡炯的時候。夏目玩這套的時候,她才上初中。
“等,等等……”門外傳來一聲喧嗶。
隨即,房門再次被推開,這次進門的卻是一臉慌張的瀟茸廷。
他左右看了下,立刻跑到我身前,抓住衣袖,面色帶著濃濃的驚慌。
而尾隨他進入的夏目明顯感到房內壓抑的氣息,楞是把跨入的那隻腳,輕輕地,緩慢的挪出幾分,然後……
整個人被沒來得及煞車的鳴天撞入房內,整個人五體貼地的貼在公羊司徒面前……
如若往日,公羊司徒必然會把她扶起。可眼下,司徒必然懊惱夏目對我的作用和所說的話,從某方面來說,這一切也因為夏目。所以必然也不會有多好的臉色去面對這ㄚ頭,當下,便決定什麼都沒瞧見……
“孤狐,孤狐你要回神界?”他用的是回,而非去,這讓夏目爬起來的時候微微流露出幾分不悅。
“嗯。”這沒什麼可隱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