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兩掌遠的地方,重複著她聽起來挺親切又不怎麼順耳的稱呼。
小傢伙先是沒理會,對自己熟悉的懷抱提供者繼續無聲交流,周曉蓓心中升起點挫敗繼續不定叫喚肉糰子,變著聲調叫,終於吸引到白無憂的注意。她眼珠子先往她爹所在的方向轉悠兩下看不到,支起腦袋轉頭尋找,看到目標準備開始默劇演講,小嘴唇剛動兩下,腦袋便不受控制掉回母親手肘,緊接著她嘴裡吐出一段哇哇的哭聲像在抱怨,後埋頭含上食物來源。
孩子的表現逗樂了白玉滿,胸膛抖動兩下,在白無憂揮拳抗議用餐環境顛簸的情況下止住。
看著周曉蓓突然想起剛剛他貌似無視了和她的對話,白玉滿眉頭聚攏又復平,算了,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來無憂娘陪你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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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月宴結束後,回到居住的晚林院,房裡打掃過,寢具換新,室內清香飄逸,房子在周曉蓓眼裡可愛起來,和前一個月的噩夢完全不能比。
撲到床上,厚厚墊被下陷,磕到地下的木板,總算墊被起到緩衝作用,周曉蓓抽氣一聲沒事人似的在床上來回打滾。
邊滾邊想,白天看見的小肉糰子。那張圓嘟嘟啥都小小的臉,眼前彷彿看見她伸展雙臂努力作出說話的樣子,母愛這種神奇的東西在他體內氾濫,現在或許該叫父愛?總之不管什麼愛,肉糰子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沒經歷懷胎十月陪伴她一點點成型的感動,但生產撕裂的疼痛還留在腦海,他記得腹部的下墜感,記得肉糰子將出生前停留在體內的感覺,新生命來到世間的痛苦是由他承擔的。
沒見到的時候沒怎麼想到,見過孩子後,心裡騰起感動與驕傲混雜的情緒。他能順利生下孩子,會動會叫的肉糰子是他帶到世上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體的血緣,他想親近肉糰子。
“玉梳,玉梳,玉梳。”翻起身,召喚勤勤懇懇的小兔子。
玉梳從外室小跑到床前,一顛一顛更像兔子了,“夫人,有什麼吩咐?”
“小肉糰子在哪裡?”周曉蓓很急切。
“啊?”小兔子摸不著頭腦,夫人是要吃獅子頭嗎?
“孩子呀,孩子。”說著,雙手比劃個抱在胸前的姿勢。
明白他要表達意思的玉梳恍然大悟,回答道:“小娘子,在家主院裡養呢。”看周曉蓓渴求的眼繼續,“松壑院與我們只隔一個院子,若夫人想出去,也是可以去看的。”
“小肉糰子,不和我住嗎?”這兒不是女尊,男女顛倒嗎,孩子不是應該他來帶?
“本來請奶孃,孩子是放夫人身邊的,可是小娘子是家主親自喂的,所以……”玉梳想想這個問題有點尷尬,這不是變相分開父女倆嘛。
“哦。”周曉蓓沒有多想,反正住一房子裡,見面機會一定很多。
白家住的可不是現代公寓,整一個園林公園。如果不是有大大小小的諸如滿月宴之類的聚會,其中的人一年半載都碰不到面。
三天過去,周曉蓓不行了。用餐有人送到房裡,洗澡有人搬浴桶,如廁有人倒馬桶,吃喝拉撒全在晚林院裡解決。出院門樹蔓層疊,曲徑幽深,不熟悉地頭不知道會走誰那裡去。據小白兔語,原主為了避旁的親戚,根本沒出過院門。真不可思議,晚林園本身有造景一天也逛遍每個角落了,其實原主是被悶死他才上身的吧。開始被不能吹風為由的一個月禁閉解禁還挺高興,現在他渴望更廣大的自由。
最重要的是三天裡他都沒見到小肉糰子。那是他生的,他有份兒!
再據小白兔勸說白天家主不在小娘子一定會跟著帶走,所以,決定了今晚奔松壑院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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