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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世恭對李祿喊道:“還愣著幹什麼?快點派人到城牆下去割首級去啊!”

李祿連忙安排著城牆上的人拿著繩索,繫著他的那十幾名親兵到城牆下去割首級。

齊縣令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切。對於吳世恭和李祿這倆人,究竟是怎麼分配首級的事,他是毫不關心。

這時候,文貴武賤的作用就體現了出來。只要守住了這個縣城,無論齊縣令在守縣城的過程中,起沒起到作用,出沒出過力,到了最後,齊縣令這個縣城裡最大的文官,就一定是首功。

齊縣令的心中還想著:“這次如果守住了縣城,我有了功勞,那我升遷知州的事,就幾乎鐵板釘釘了。”

吳世恭和李祿趴在城牆垛口上,看著城下的親兵在割首級。突然,一個親兵對城牆上叫道:“大人,這裡還有一個活口。”

吳世恭和李祿對看了一眼,吳世恭立刻吩咐道:“把那個活口,繫上繩索拉上來。”如果能夠從這個活口嘴裡,知道些亂民的情況也是好的。

千辛萬苦地把那個活口拉上了城牆。沒想到那個活口傷得挺重,又經過剛才那麼一折騰,在拉上城牆以後,嘴裡“咕嚕”了兩句,就口吐鮮血,腿一挺,死了!

那活口說臨終遺言的時候,嘴裡都是鮮血,所以話也說的含糊不清。他又是說的當地的河南土話。所以,吳世恭就沒有聽明白他究竟說了些什麼。

經過在一旁的當地壯丁翻譯以後,吳世恭才知道這活口說的是什麼話。他說的大致的意思就是:吳世恭他們用火銃打這些聖靈會的人,那活口認為這不公平。那活口讓吳世恭他們有種就和聖靈會他們真刀真槍的公平決鬥。

吳世恭聽明白以後,對聖靈會的這些愚民是極其鄙視。他的心中想道:“還公平決鬥呢?沒知識的人就是沒知識。”

“我在現代的時候,就是書讀得再少,也知道我們偉大的導師恩格斯曾經說過:‘人和動物的根本區別就是製造並使用工具。’”

“我是人,製造出來火銃,當然就要使用了。這道理,你們這些只知道公平決鬥的動物怎麼理解得了呢?你們看到過有人會到屠宰場中,脫光衣服,和那些禽啊,獸啊,公平地在泥地中練摔跤的嗎?”

“最為可笑的是,有個傻子民族,竟然把這種理論昇華為一種精神。那就是武士道精神。怪不得那個傻子國家被人們稱為禽獸國家,怪不得那個傻子國家的國旗就象個紅燈照。”

第一百零五章府城告急

這時候,在亂民的大營中,所有的首領,圍著牟**師,在激烈地爭論著。這些首領爭論的無非是兩點:一點就是,這個縣城現在看起來已經成了硬骨頭,那麼該不該去啃這塊硬骨頭;另一點就是,如果去啃的話,那該派哪位首領的手下去啃那塊硬骨頭呢?

爭論來爭論去,最後還是牟**師做出了決定:他讓這些首領都抽出一部分手下,集中起來。在明天上午,再試著攻打一次縣城。

可是,第二天的進攻結束得更快。當聖靈會的這些集合起來的人,手持著用門板做成的盾牌,畏畏縮縮地摸到城牆底下時。他們剛在盾牌下露出身子,想要架設雲梯,就引來了一陣火銃的轟擊聲。

聽到了火銃的轟擊聲,聖靈會所有的人都顧不得一切了,他們扔下手中的門板和兵器,扭頭就逃。

就是在城牆上的吳世恭,都為聖靈會這些人的表現,表示出了悲哀。要知道,吳世恭的火藥並不多,剛才吳世恭對付聖靈會的亂民動用的火銃,只有二十把。所以,根本就沒有打死幾個人。

而城牆上,幾個抬著滾燙金汁(燒沸的糞水),想用金汁澆那些亂民的壯丁,見到城牆下的亂民,一下子沒有了蹤影。他們立刻來了個急剎車。好懸沒有讓金汁把他們自己給燙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