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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也越抽越長。有個機靈的親兵連忙拉過了陶辛,叫道:“快給千戶大人磕頭啊!”

其他的親兵也反應了過來。他們也都害怕著,今天如果場面一失控,他們這些人也就會殃及池魚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們有的攔住那陶氏在勸說,有的半強制的讓那陶辛給吳世恭磕了三個響頭,並且叫了吳世恭聲:“師傅。”

聽到了陶辛叫了自己“師傅”,吳世恭把武士刀放回刀鞘中。他走到了陶辛的面前,牽住了還在抽泣的小男孩的手。

看著那陶氏流著淚,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吳世恭接著喝罵道:“哭什麼哭?又不是把你兒子給搶走了,你還是天天可以來看他的。”說完以後,吳世恭牽著陶辛,向內室走去。

吳世恭邊走邊想到:“那日本武士刀一出,對付個娘們可是一帖靈丹妙藥啊。怪不得那些個日本的女人都是那麼賤。”

在目前陶氏和陶辛母子倆,對吳世恭還沒有什麼威脅的情況下,吳世恭並不準備對他們做些什麼。吳世恭也不是個禽獸。所以,吳世恭還是想好好教育一下陶辛的。以盡到自己做師傅的責任。

因此,吳世恭準備以後每天讓陶辛,上午跟著周巡他們一起訓練,下午帶回來,讓趙如雅和竹韻他們教著陶辛識字。在生活上,也不會虧待這個小男孩的。

至於那些親兵,吳世恭也覺得收的比較值。因為,他們也受到過一些軍事訓練,身體素質也不錯。畢竟,他們原來的任務,就是保著前千戶逃命用的。

而這些天,那餘子璉到了京城以後,果然聯合了一幫舉人,把吳世恭給告了。可是,餘子璉告狀告的很不順利。

為什麼?因為沒有什麼衙門肯接受餘子璉的狀子。

這原因一來就是:雖然餘子璉覺得吳世恭打了他的事很嚴重,但是,在整個大明朝的朝堂上,這種小事簡直是忽略不計的。尤其是在現在,崇禎皇帝新上臺的時候,所有官員都在忙著保官位、搶官位呢,誰會來管餘子璉這種破事;

二來就是:出於衙門官僚主義的本性,所有官員都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不肯接受這個狀子。你想想啊:一名千戶打了一名舉人,這種事究竟該讓什麼衙門來處理呢?所以,各個衙門也對這件事踢起皮球來了。

餘子璉最終被逼發了狠,集合了一幫舉人,索性向最高部門遞交。那些大學士接到這個狀子以後,為了給餘子璉他們這些舉人一個交待,鑑於吳世恭現在是個千戶,就把這個狀子轉到了兵部去處理。

那兵部的官員接到了這個狀子,也犯了難。因為,這個狀子裡觸及到了現在政治形式的一個敏感點,所以,很難處理。這也是餘子璉還不懂分辨政治風向的原因。

因為在表面看起來,這個案子很簡單:一個舉人罵了一個千戶為“閹黨”,而這個千戶被罵了以後,打了這個舉人。

而現在的官員,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崇禎皇帝要收拾魏忠賢一黨了,所以,就順水推舟的把那個千戶撤職了事。也可以平息那些舉人的怨氣了。

可是,問題不是這麼看的。現在這些官員,不是擔心崇禎皇帝收拾魏忠賢一黨的問題,而是擔心崇禎皇帝在收拾魏忠賢一黨的過程中,把運動擴大化的問題。

在魏忠賢當權的時候,哪一個官員沒有拍過魏忠賢的馬屁?哪一個官員沒有叫過魏忠賢“九千歲”啊?如果餘子璉的事開了一個先例以後,那以後,只要某位書生罵了一名官員,那名官員就要倒臺,那官員們還不得人人自危啊?

再說,兵部的一些官員也認出了吳世恭,知道吳世恭是陽武侯薛濂的女婿、恭順侯吳惟忠的兒子。那陽武侯薛濂現在雖然失勢了,可是,恭順侯吳惟忠現在可得意了。所以,還是不要隨意的得罪為好。

於是,兵部的官員一方面穩住了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