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見過他和說這樣說話的。”
趙鈞逸點點頭,覺得蘇珉說的也對,就道:“算了,算了!不就是一個女人嘛,咱們接著喝酒。”他的聲音很大,震的房頂幾乎都顫了幾顫。
齊宵微微嘆了口氣,陪著趙鈞逸飲了好幾杯。
一晚上,三個人喝了四罈子的酒,直到天光擦著亮,趙鈞逸這才踉蹌的站起來,一頭栽倒在齊宵的床上呼呼大睡,蘇珉拍拍齊宵的肩膀,道:“讓他睡這裡吧,你去我那邊!”
“我出去走走。”齊宵輕抿了唇,“你回去歇著吧。”
蘇珉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吩咐了人伺候好趙鈞逸,又遣了人去了王府和簡王妃打了招呼,他這才回房去補覺。
齊宵負手在園中逛著,不經意的便走到了儀門邊,他頓了腳步沉默了許久,又一言不發的轉身而去,從馬房牽了馬從側門飛奔而出,在清晨暢通無人的街道馳騁出了城門……
蓉卿洗漱完,回頭問明蘭:“外院歇了嗎?”明蘭給她梳著頭,回道,“方才歇了,郡王歇在齊公子房裡了,四少爺回自己房裡了。”一頓又道,“齊公子剛剛騎馬出去了。”
一夜未睡,他這會兒卻出去了?
是睡不著還是有事?蓉卿微微挑眉,想到昨晚他們三個人在一起可能聊的話題,嘆了口氣,有些理解齊宵的心情。
“擺早飯吧。”蓉卿在桌前坐了下來,青竹將早飯擺好,蓉卿讓紅梅請了蕉娘過來,兩人一起吃了早飯,蓉卿和蕉娘道:“一會兒送些醒酒湯過去。”
蕉娘應是,蓉卿則去了花房。
有一株姚黃髮了一朵花骨朵兒,明期指著花苞笑著道:“小姐,這花開起來真好看。”蓉卿也覺得,笑著道,“等悉數開了,才是真的好看!”主僕幾人待在花房裡,這邊蕉娘過來回道,“小姐,鮑掌櫃來了。”
“請他進來吧。”蓉卿擦了手出來,鮑掌櫃每月月中的時候,都會到她這裡來對賬,蓉卿也正好有事問他,就讓蕉娘請了鮑掌櫃進了次間,青竹上了茶,鮑掌櫃笑著將包袱裡的兩本賬拿了出來,道:“小姐,按照您的吩咐,賬房將進出帳都分開來做了兩本,鋪子裡的開銷單獨列了明目。”遞給蓉卿,“您看看。”
蓉卿接過來隨意翻了翻,笑著道:“我稍後看完讓人給你送到鋪子裡去。”飽展櫃笑著應是,蓉卿又道,“有個事情想要和你商量。”
“小姐清說。”鮑掌櫃坐直了身子,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蓉卿就笑著道,“是這樣,上次在你這裡拿了兩件成衣回來,一件攤得八兩銀子一件,我瞧著做工和麵料成色都是不錯的,就想問問你,這一件成衣上了櫃檯,成本是多少?”
鮑掌櫃沒有想到蓉卿會問他這件事,就笑著道:“成衣是我們從彩羽繡莊拿的,每件成本是是五兩八錢銀子,刨去鋪子裡的開銷,約莫在六兩一錢銀子左右。”蓉卿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這彩羽繡莊是如何經營的。”
“這這樣的。”鮑掌櫃又道,“這彩羽繡莊是專門做成衣的繡莊,裡面僱了十幾個繡娘,只給鋪子裡供貨,他們自己則是不開鋪子做買賣的。”一頓又道,“他們鋪子裡的衣裳,都是些往外面這樣的鋪子裡供,面料也是極上乘的,所以做的都是些有錢人的生意……小姐怎麼突然問這些?”
“哦。”蓉卿腦中飛快轉了轉,問道“他們不開鋪子做生意,那我們從他那邊拿了貨在鋪子,賣的又如何?”
鮑掌櫃搖搖頭,回道:“賣的並不好,小人正打算和他們談談,能不能將這些成衣的價格降一降,若不然我們也沒有辦法做。”
僱了繡娘,繡孃的工錢,每日的開銷都不會小,若是壓了價格只怕他們也做不下去,就是這樣維持著也不會容易。
“鮑掌櫃。”蓉卿想了想措詞,就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