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是,因為某些原因,學院把那一年的迎新晚會與“元旦晚會”合併到了一起,變成了名副其實的迎“新”晚會。
雖然少了一場熱鬧,但也正好給這一年的新生們更多的時間來準備這場別開生面的晚會。而季晴,在榮登S大校花榜第九位的寶座後,毫無異議的被抓了壯丁。
“班副,我都跟你說了,我不能歌、不會舞的,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想不出節目來啊。”季晴很無奈,狠狠的瞪了一眼沒義氣的在一旁呵呵直笑的姜維肖向班副求情道。
班副也是有苦自知啊,“我說季晴,想我待你不薄。作為氣質型美女,你啥都不會,跟誰說誰信啊!”
中文系的迎新晚會實在是不好搞,為了凸顯中文系的文藝與氣質,像那些小品啊、雜耍啊毀滅形象的節目是肯定不能有的。可是沒有了這些,光是跳舞、唱歌,連她自己都覺得無趣極了,所以只能發揮中文系最大的優勢——美女了。沒有出彩的節目,那就只能靠出彩的表演人取勝了,歷年中文系都是這個樣子的。
這季晴作為S大第九美女,要是不上場,那不是暴殄天物麼!
季晴也算是理解班副的苦衷,苦思冥想一番,眼前一亮,“我會古箏算不算!”終於有一個能夠拿得出手的了,太不容易了!
班副感激涕零啊,“真的!我就說嘛,堂堂中文系才女,怎麼可能啥都不會呢。考了幾級了?擅長什麼曲子?”班副覺得自己前途無量啊,季晴本來就是以氣質取勝的,到時候穿一身古裝、坐在臺上彈上一曲,哇塞!美呆了!
沒料想,季晴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實,我是小學的時候音樂課上學的古箏。總共只學了兩首曲子——粉刷匠、一分錢,雖然忘得差不多了,但是溫習一下應該還是可以的。”
班副吐血,“季晴,你好狠!”人生最絕望的事情是什麼,被高高的捧起,又重重地摔下!
季晴自知理虧,低著頭表示絕對服從組織的安排。最後經過班副深思熟慮,終於一咬牙,“季晴,你不是說你會點兒功夫嗎,要不我找舞蹈系的老師給你邊段劍舞,你上去露一把!反正現在離晚會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呢。”季晴立正敬禮,“保證完成任務!”
能夠在迎新晚會上獨自表演一個節目,季晴這回風頭是出大發了,再加上她自打入校來,永遠都是一副雅若幽蘭的樣子,她本人沒有感覺,但是在某些人眼裡她實在是太礙眼了。
第一個像季晴發起進攻的,便是同在一班、住在季晴隔壁522的錢倩了。
有一天晚上,季晴和姜維肖出去開葷去了,身為文藝委員的錢倩藉口登記同學們的特長來到了520,正巧坐在季晴的桌前。錢倩和留在宿舍廖雪、劉玉鳳閒聊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之後便離開了。
以後的日子裡,季晴總是覺得身後有人對她指指點點的,雖然從小到大她已經習慣了眾人的眼光,但是這次感覺卻不一樣。不過即使如此,季晴也沒有把這些放在心裡,清者自清,她自己沒有做虧心事兒,就不怕鬼敲門。
不過慢慢的,原本跟她關係還算不錯的同學們也開始和她保持距離、有些人還總是欲言又止的看著她,她才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兒了。問了姜維肖怎麼回事兒,她卻也是不知道,暗自打算去問問跟她玩兒的蠻好的班副。
不過還沒有來得及問,輔導員徐麗便將她叫到了辦公室。
徐麗看著亭亭玉立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的季晴,神情很嚴肅,“季晴啊,你聽到最近的流言了嗎?”S大校風嚴謹,對學生的風評很看重,因此徐麗才會一聽到有關季晴的流言就把她叫到辦公室來。
“流言?徐老師,抱歉我不太清楚。”她整天忙的要死,哪裡有時間關係那些個流言蜚語啊。
“學校的論壇上有人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