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叫什麼名字?”
“二十四。”那個大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畫面一轉,那個孩子跟著與他年紀差不多的人來到一處門口,只聽裡面的人喊著一、二、三。。。。。。二十四,終於輪到他的。從此後他身上就多了一個永遠也抹不去的印記。
八歲時,他得到了一把劍,劍名無雲。
畫面又一轉,在他十八歲的時候,年輕的門主當眾賜給他門中眾人期盼的‘乾’字,從此他便是門中第一人乾。
他回過神來,原來那就是自己啊,原來自己還有個名字,他輕輕吐出:“我的名字,萬里雲。”
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他感覺這一刻的自己是活著的,全身的血液又重新活了過來順著身體流淌著。若之前的自己一直生活在黑暗中,那麼這一刻的自己就是來到了陽光下,如此鮮活,如此讓人貪戀。
段小喬咀嚼著對方的名字:“萬里雲,這才像個名字嘛,以後我就叫你雲子好了。”
段小喬端正自己的坐姿,擺出一個端莊笑,伸出自己的右手,“我們來重新認識一下,你好,我是段小喬,你可以叫我小喬。”
他學著對方也伸出自己的右手,正了正姿勢,說道:“你好,我叫萬里雲,你可以叫我雲子。”
段小喬握上對方的手,晃了兩下,看對方一臉疑惑的樣子,解釋道:“握手,是我們那裡的打招呼方式。這下好了,我們都知道對方的名字了,不用以後找對方的時候都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段小喬松開握著的手,果然是練武人的手,都能感覺到繭子。名字是第一步,接下來該是身份了。其實,根據一些蛛絲馬跡,段小喬大概能判斷出對方是做什麼的,但是好直接開口嗎,如果對方不想讓她知道的話,問了豈不是很不好,不問又好像故意避開似的。
段小喬還是給自己做了決定,一切還是說開的好,帶上好奇的表情問道:“雲子,你是做什麼的?等等,讓我猜下。其實,從剛見你時一身夜行衣還受了傷我判斷,夜闖別人的地方的一個有可能是賊,偷東西的時候被人發現捱揍了;一個可能是殺手,取人性命失敗反被人傷;一個可能是採花賊,可是採花賊好像一般不穿夜行衣吧;還有可能是去竊聽別人的談話,結果被發現了要滅口。。。。。。”段小喬充分發揮了自己小說看多了的作用,一個一個分析著,過一把神探的癮。
“我就想到這麼多可能,然後開始逐一排除。首先我排除你不是盜賊,因為我在你身上一個錢都沒看到,一般賊總會在自己身上藏點東西,而且你看著桌上的首飾一點反應都沒有;第二不可能是採花賊,因為我雖然跟你處的時間短,但是我可以肯定你不是,其實第一眼看見就可以排除了;第三就剩竊聽和殺手了,竊聽的話真實身份不可定,根據相處時的一些跡象,你跟人接觸不多經常是一個人,警惕性也很高,功夫不錯常年用劍,這從你抓到兔子君就可以看出,身上傷痕很多從事危險職業,以及結合你所說的話,我可以肯定。。。。。。”
他一直靜靜地聽著,從對方問起自己名字的時候,他就知道對方一定會問起自己的身份,他一直在迴避著對方不問他必不會先提起。但是他沒想到對方在問之前已經想了這麼多。看對方明顯樂在其中的表情,思路清晰,吐字圓潤,全身張揚著自信,整個人明亮的讓人移不開目光。
從對方嘴裡聽到那兩個字的時候,他還是很害怕的,他怕對方會害怕自己然後疏遠自己,但是他並沒有感到對方因這兩字而有任何的變化,他不由鬆了口氣,也就任由對方說下去。其實,他很奇怪,為什麼對方的反應會如此平常,就好像那個身份與其它的沒有區別似的。如果是別人的話,一定會嚇得躲得遠遠的,唯恐避之不及。
其實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