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明明是你下令屠殺,與我怒江劍館何干?”
退回來的風語荷,聽到如此無恥的言論,頓時大怒,她從未見過如此顛倒黑白之人。
錦衣宣撫使呵呵冷笑一聲,也不回答,只是看了一旁的尤達、錢通二人一眼。
這兩人立刻心領神會,呼喝道:“如何是血口噴人?你們屠殺奔雷門滿門的惡行,我們全都看在眼裡,正是因為不恥你等這樣的行徑,我們才棄暗投明,請來宣撫使大人主持公道!”
“好啊,你們兩個白眼狼,枉我父親如此器重你們兩人,將一身所學傾囊相授,你們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不但犯下弒師大罪,而且還汙衊同門,意圖致同門於死地,你們的良心全都讓狗給吃了嗎?”
風語荷神情震驚,簡直不敢想象,天下竟然還有如此兇狠惡毒的小人,指著尤達兩人痛罵道。
薛嶽此刻卻平靜了下來,一把攔下風語荷的胳膊,冷冷地看向宣撫使,“使者大人,你就不怕我們魚死網破?以在下劍法,未必不能將大人也留在這裡!”
說著,他挺身而出,冰冷的劍刃閃爍一絲寒芒,映照在眾人眼中。
錦衣宣撫使似對他的劍法心存畏懼,立刻退出了好幾步,保持與他的距離。
等他完全退到皂衣兵士的護衛中,這才長出一口氣,強硬道:“你劍法詭譎又如何,左右不過通脈階的修為而已,難道還能敵得過我手中這麼多的玄魚衛?”
接著,他就一招手,“玄魚衛聽令,此人劍法詭譎,防不勝防,給我出神臂弩,將他和那些暴徒全部死!”
已經料理完奔雷門的皂衣兵士,頓時齊齊一擼衣袖,一隻只猙獰的弓弩,出現在薛嶽眼中。
“你敢……”
在神臂弩出現的瞬間,薛嶽就暗道不妙,如此勁弩,根本不是劍館眾人可以阻擋。
他顧不得疼痛欲裂的經脈,不得不再次運轉剛剛恢復的一點真氣,施展辟邪劍法衝了過去。
嗚……嗚……嗚……
弩箭離弦的聲音頓時此起彼伏,無數弩箭就好像寒星一般,朝著演武場籠罩下去。
光是薛嶽周身,就有五六隻弩箭朝他而來。
掃蕩群魔!
閃爍寒芒的弩箭瞬間就到眼前,薛岳飛撲的身體詭異旋轉起來,手中長劍更如同霎時化作一輪圓月,擋在身前。
圓月過處,火星飛濺,同時襲來的五根勁弩,竟然在一瞬間全部崩飛。
“該死的東西,納命來!”
突破一波弩箭,薛嶽身形如電,又一招流星飛墜,似天星墜落,詭異地出現在錦衣宣撫使身前,長劍朝著他的咽喉要害刺去。
他這時憤怒到了極致,因為他非常清楚,能躲過這一撥弩箭的劍館弟子,必然只是少數。
今天,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徹底殞命於此!
“該死,別以為本使就是軟柿子……”
錦衣宣撫使眼見一輪銀光閃過,薛嶽的長劍就已經指向自己咽喉,頓時全身寒毛倒立,雙手殷虹似血,帶著滾滾灼熱之氣,猛地朝著長劍合去。
看他真氣澎湃,氣貫全身的樣子,竟然也是一位周天階的武道高手。
只是長劍就要被他夾住之時,薛嶽手腕一抖,一招花開見佛隨手使出,凌厲的劍光霎時化作一蓬銀花。
這時要是一掌合十下去,恐怕雙手立刻就要被削成r泥。
錦衣宣撫使一個遲疑,已然伸到胸前的雙手稍一凝滯,剛剛爆散為一蓬銀花的劍光,就分出一道極細極尖的冷厲劍芒,突兀地出現在胸口三寸之處。
“哎呀,好詭異的劍招,看我血影神爪!”
面對如此詭異一劍,錦衣宣撫使臉色驟變,怪叫一聲,雙手如同塗上了一層硃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