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二字,面容一愣,復而一臉歉意地說。
本就因為王爺剛那一句話,都腿軟的一幫丫鬟小廝,現在又一聽這王妃的話,頓時都覺得自己該歸西了,臉上一個個都失了血色。
咯噔咯噔……
一個個都跪在地上,哆嗦著肩,大氣不敢出一聲。
“喂!你們幹嘛啊?我不過就是要去換個衣服,有必要行這麼大禮麼?話可說在前頭啊,我可沒有啥東西回禮給你們啊。”
噔噔噔………
眾人屈膝伏地叩頭聲……
“呃,這……這……,年亦軒……他們是咋了?”回首望著年亦軒,凝視其眸,愣聲道。
怎麼了?還不是你惹得好事?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擔心這些有的沒的。“他們是怕死。”年亦軒看著她慌愣的模樣,不冷不熱的說完此話,復不再看她。
“怕死?”
“因為該死。因為是你。所以他們都該死。”聲音聽不出一絲波瀾。
頭暈暈的,眼前一切事物都在晃動,黎之初搖晃著身子,走到年亦軒面前,倒吸一口氣,笑著:“年亦軒,你先別殺他們。我不是有意去那間屋子的。我……我好暈……我……”
頭一歪,她的身子全倒在他的懷裡,眼皮在打架,只記得年亦軒放大的臉在她眼前晃啊晃。
第二十二章病來倒
頭一歪,她的身子全倒在他的懷裡,眼皮在打架,只記得年亦軒放大的臉在她眼前晃啊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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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
檀爐裡升起絲絲幽香。
新雨打量著床上躺著的自家姑娘。伸手試探著她的額頭,還好。燒退了。將被子掖了掖。神情黯然。視線落及黎之初慘白的臉上。儼然一副魂不守舍之態。今日姑娘闖禁地的失,早已傳遍軒府上下。據說那禁地是軒王爺多年前封閉的廢舊屋子。至於為何成為禁地。府中無人得知。據說現在府中上下都是多年前的某一天全然更換的。只是在進府那日,軒府已聲稱那屋子不得靠近,違者殺之。
可憐了自家姑娘。活在年熙王朝本就不易。現下雖是進了軒府,好吃好喝。得了個王妃之名。但卻不實。進王府也是被迫無奈。成王妃也是有名無實。未得明媒正娶,地位怎能相提。自己未能看好姑娘,軒王雖未降罪。看也得出。若不是因為現在姑娘病著。自己怕是早已與那些丫鬟小廝一般。進了府中地牢。那軒王也不是對姑娘無情。只是吩咐下去,不準姑娘踏出房間半步。待風寒痊癒後。再行定奪闖禁地之罪。
回了神。慘白的臉色。只剩下新雨一聲嘆息。
用絲帕拂去了她額上的絲絲汗珠。
姑娘。快些醒吧。在銷魂閣雖不是好地處。但活得自在些。達官王貴咱是惹不起的。等你醒來。新雨還願意同您回去。…
“爸?媽?真的是您們麼?!我好想您們,好想回家!爸,媽,帶我回家好不好?好不好?……爸!媽!您們別走啊!別留下我一人……別走……別走……”似乎在夢囈的黎之初,聲聲焦急,喊著,伸到半空中的雙手,似乎想要抓住些什麼。
“姑娘?姑娘你是怎麼了?快醒醒啊!姑娘?”由於黎之初突然的呼喊,新雨回神過來。視線至向她,語聲切切的叫喊著。
許是夢裡的呼喊震醒了她,也許是新雨的急切使她回了現實。黎之初幽幽的睜開眼睛,聲音有些黯啞,咳嗽了兩聲,抬頭瞧見了新雨,目光這才有了焦距,迷茫道:“新雨,是你。我好渴,能不能麻煩倒杯水給我。”復又咳嗽了幾聲。
新雨恍悟的點點頭,復而起身走向了茶桌。倒著水,眼睛的視線也模糊了,直到聽到水漫出杯的聲音。這才回了神。抹乾眼淚。
“姑娘。你要的水。慢些喝。別急。會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