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張牙舞爪的樣子,他是王爺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女子,若是不能征服她,何以征服天下?他揉了揉還有些微痛的右臉,直接一個欺身,並將她的雙手禁錮在左右。
“怎麼?你是不是在色誘本王?嗯?”
“你……無恥之徒!快給我起來!”
“起?本王自然會起,但……不是現在……”他故意在她耳邊摩挲,哈氣。
感覺到她的身子輕顫,他眼裡的笑意更深了。
“初兒,收起你的氣焰,在本王這裡你必須是一隻小白兔……懂麼……”輕輕的吐語,溫柔的話語,不經意間的肌膚觸碰。
黎之初羞紅了臉,緊抿著唇,瞪著他。
她是第一次與他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她都能感覺到他整個身子的體重,還有他身上傳來的陣陣清香,她覺得現在她自己的身子有些無力,想要掙脫他的禁錮,竟一點也使不出勁來。
年亦軒慢慢的靠近她,他的鼻尖正對著她的鼻尖,他看著她,透過她的眼睛,都能看到她的慌張和他自己。他的目光慢慢的向下移,在看到她的雙唇時,停下。
黎之初不敢動,也不敢看向他,緊緊閉著雙眼,僵硬著身子。
年亦軒慢慢的低下頭,親吻她的雙唇,在那一刻,他的心裡似乎在叫囂著,他要她,他要她更多。
黎之初猛地睜開眼睛,唇間的感覺是她猛地想起新雨,她恨他,對她恨他!
年亦軒悶聲了一聲,舔了舔被她咬過的唇瓣,怒瞪著她。
“你給我滾!”黎之初拼命的掙扎,眼淚都要流出來。她不能這樣,她這麼能與他這樣?他年亦軒是她的仇人,她對他只有恨!也只能有恨!她之所以來到這裡,就是為了有朝一日為新雨報仇!
年亦軒緊緊的禁錮著她的雙手,他看出她這時的眼裡是對他有恨的,他也知道她的恨來源於那個中毒而死的丫鬟。他伏在她的身子上,她越是動,他越是要得到她。不是要恨麼,那麼再多一點他不在意。
年亦軒緊緊的按住她的雙手,“本王要做的事,要得到的人,還不曾有哪個人敢違抗,敢說不。”
年亦軒直接俯下身子,親吻她的雙唇,她咬他,他就躲,她緊咬著牙,他就用手幫她脫衣服,她鬆開了口,他便趁機尋找她的舌頭。
一開始還是掙扎,到最後黎之初便不再動了,她知道這一天是躲不過的,一副皮囊算什麼,她本就是寄宿在這皮囊的一縷幽魂,他想要,給他便是,黎之初緊緊咬著雙唇不讓自己喊出聲來,身子的疼痛與屈辱,她會一點點記在心裡。
年亦軒在她身體內發洩完後,伏在她耳邊,“初兒,你若是不曾有愛,那就帶著恨與我共度一生吧。只要你不離開。”
黎之初譏笑著,任由淚水滑過眼角,流進發絲內。
年亦軒將她眼角的淚水擦掉,低頭親吻著她的眉間,黎之初看著他,輕啟薄唇,雖然聲音很輕很輕,但年亦軒還是聽出了她說,“我恨你,至死方休。”
年亦軒身子一顫,低下眼瞼,“恨吧。只要你心裡有我一席之地。”
黎之初眼神空洞的看著上方的帷幔,光滑的雙肩露在空氣中,她試著張口,卻怎麼也喊不出聲。
年亦軒將錦被提起,蓋住她的雙肩,見她想要說話,連忙俯下身子,“初兒,你說什麼?”
黎之初看了看他,愣愣的張口,可是任憑她再怎麼說話,也沒有發出聲音。她一把掐住自己的脖子,卻還是隻能發出呃呃的嗓音。
年亦軒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連忙將她身子抱起,用錦被裹好,不留一寸肌膚在外,急切的穿好幾件衣服,向外喊道,”來人!”
冠磊一直守在門口不遠處,聽見年亦軒的喊聲後,立即推開了門。
“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