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請。
兩人先後飛入了樹洞內,鳳金旗也沒有去坐自己首位的「寶座」,找了兩個座位與客人平起平坐。
待阿落公親自奉上茶後,他才試探著說道:「有事儘管吩咐。
藥屠卻先試著問了句,「你孫女被人綁架了?」
鳳金旗又是一怔,這位跑來關心這個做甚,旋即微微點頭,「我家五郎的女兒。」藥屠又問:「聽說還有兩個幽角埠來作客的人也被綁了,你鳳族族長的頭冠也被人盜了?」
涉及頭冠,鳳金旗眼睛略眯了眯,對這位的來意暗生了警惕,淡笑道:「是有這麼回事。」
「還真是這樣···」藥屠自言自語嘀咕了一聲,又道:「具體是怎麼回事,能不能從頭到尾跟我說說?」
鳳金旗又怔住了,瞅著對方。藥屠:「不能說?」
鳳金旗苦笑一聲,想了想後,娓娓道來,「大荒祀嘛,大荒原外免不了有人感興趣,各族都有外客的名額,鳳族也不例外·····」他算是給足了藥屠面子,平常很少跟外人廢話的他,這回親自把事情經過講了遍。藥屠聽後,捋須道:「這事確實透著蹊蹺。
鳳金旗也實在是忍不住了,問:「我說,你跑來打聽這些個幹嘛?」
藥屠哼哼道:「我那女徒弟被你說的那個什麼探花郎綁架了。」
「嗯?」鳳金旗難以置信,「綁架你徒弟,他哪來那麼大的膽子?」
藥屠嘆了聲,「丫頭大了,想法有點多,想為結義兄弟報仇,結果反被狗探花給抓了。」
狗探花?鳳金旗對這稱呼咧了咧嘴角,不過對卜桑桑去找庾慶的事還是有印象的,呵呵道:「你積廬山好像也不擅長打打殺殺,幹嘛這麼想不開,使毒更趁手吧?」
藥屠乾淨利落道:「丫頭下毒失手了,反落入了人家手裡成了人質,狗探花非要說我徒兒牽涉到你們這裡丟東西和綁架的事,要押來鳳族給你一個交代,說要你拍板說放人才行。」
鳳金旗下意識與一旁的阿落公相視一眼,不免又想起了卜桑桑那天主動找庾慶的畫面,旋即低眉垂眼,貌似漫不經心的問了句:「不知探花郎所言的有關是否屬實?」藥屠:「純屬胡說八道。鳳金旗,我們也不要拐彎了,我向你保證,你們這裡發生的事和我積廬山絕對無關,你給我個面子,發個話,讓那狗探花放人。」
鳳金旗遲疑道:「他認準與之有關,恐怕是有什麼原因吧?既然要把人給押來,我這裡是不是要先聽聽他怎麼說?」
藥屠霍然站起,臉沉了下來,「我親自作保,你還不信麼,連這點面子都不給?」
鳳金旗也站起了起來,搖頭道:「這事我說的不算。」
「什麼意思?」
「你不妨去見見大族長,如果大族長髮話了,一切自有擔待,自然就好辦了。」
藥屠頓露驚疑之色,「你的意思是,大族長介入了此事?」
鳳金旗不吭聲了,沒承認,但也沒有否認。
藥屠火氣頓時消了,眉頭緊緊皺在了一塊,良久後幽幽嘆了聲,「告誡過的呀,丫頭就是不聽吶,是我寵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