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生輝,也確實感覺驚鴻殿今天要因這位貴客而蓬蓽生輝,然又暗生唏噓,奈何今天要做局坑害這位探花郎。
走到了門口停步的庾慶三人迅速打量眼前諸人,目光幾乎同時鎖定了王問天,儘管都沒見過,但還是同時認出了正主,因王問天不管穿著打扮還是身上的氣質,都有明顯的富二代那味,一旁的青牙顯然不像。
“這位便是我家公子。公子,這三位先生便是庾先、南先生、牧先生。”
孫久快步到雙方中間,互相給做了介紹。
王問天此時倒是擺出了笑臉,拱手道:“久仰庾兄大名,今天能賞光前來,實乃幸事。”又對南、牧二人拱手意思了一下,他就是衝庾慶來的,壓根沒把另兩位放在眼裡。
若不是喊庾慶一個人,怕庾慶不肯來,他壓根就不想請另兩位。
庾慶也漠然著一張臉拱手了,“我亦久聞遮羅山大名,沒想到能得王少掌門宴請,實在是讓人驚喜。”
南竹雙手兜在腹部,一臉嚴肅,不吭聲。
牧傲鐵略抬頭,腦袋略偏,斜睨傲視。
古清照怕他們當場撕破臉,趕緊嫣然笑語道:“幾位貴客,外面風雨飄搖的,不是談笑之地,還是入內再說吧。”
王問天當即讓路,伸手道:“庾兄,請。”
兩幫人就此入內,古清照手中團扇一招呼,悠揚琴聲立時響起,靜候在場地中央的一群舞女立刻翩翩起舞迎賓。
氛圍立刻就起來了,庾慶三人再看內部那富麗堂皇的裝飾,發現光燈火就點了有千百盞,將場內照了個通明。
庾慶的目光重點落在了場內柱樑上吊掛的薰香香爐上,見到嫋嫋青煙,還有淡淡飄散場內的煙氣,頓安心不少。
招呼大家落座後,古清照當即告退,離去前對王問天和青牙使了個眼色,示意拖住。
她本想對庾慶好好介紹一下自己的,也是想好好認識一下,然想到待會兒要坑害人家,也就作罷了。
此時,庾慶和王問天各一張案,並排坐在首位,下面兩邊自然是誰的人坐誰那一邊。
而每個賓客身邊都多了兩名靚麗女子,溫香軟玉在左右伺候。
王問天顯然很習慣這種場合,順應自如。
青牙更是不客氣,直接左擁右抱與之談笑。
師兄弟三人對左右的姑娘皆無動於衷,奉上酒水什麼的也不敢喝,鬧的那些姑娘有些尷尬,南、牧二人都在暗暗戒備四周。
庾慶則多觀察了一下青牙,不知道是什麼人,能有資格在這裡落座的,估計也不是一般人。
當然,他更多的是在觀察室內淡淡煙氣的飄散動靜。
忽然,他目光微動,迅速往屋頂氣窗方位瞟了眼,旋即又不動聲色地將目光一沉,嘴角勾起一抹冷硬意味。
冷眼旁觀的王問天正納悶這位在看什麼,好像在看跳舞看的入神,又好像沒看,給人睜眼瞎似的感覺,此時見他回過了神,當即端起了酒盞笑道:“庾兄,可是酒不美,姑娘不夠好,為何悶悶不飲?”
庾慶推開左右依偎的姑娘,站了起來,提氣喝道:“彈曲的,跳舞的,陪酒的,都給我停了。”
這麼一嗓子喝出,舞曲皆停,姑娘們皆面面相覷,室內氣氛頓時不對了。
“我與王少爺有要事相商,不相干的人都給我出去!”
庾慶揮手指了那些彈奏的和鶯鶯燕燕,示意都滾出去。
王問天冷著一張臉看著他,心裡掂量著如何拖時間。
青牙慢慢放下酒盞,偏頭示意了一下,那些正不知該怎麼辦的舞曲人眾當即迅速退下了。
當然,他也順手扯了身邊欲離開的姑娘,看似親吻亂摸,實則是微聲交代了一句,“速讓老闆娘把人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