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車裡就陷入緊張的寂靜中,哪怕一個小小的呼吸聲都會被無限放大。
向正啟動車子,油門沒有緩衝的一踩到底,車子幾乎是衝到馬路上的。
沈清身體猛的前傾,隨即又彈回到座位上,嚇得他連忙握住車門上的扶手。
男人黑青著臉一言不發,沈清更是大氣不敢喘,他知道那人現在正在爆發邊緣,此刻哪怕自己說錯一個標點符號都可能會惹禍上身。
所以他選擇緘默。
雖然他覺得自己很無辜,可向正就是一個喜怒無常的人,他的情緒,自己就沒猜對過。
現在唯有期盼在回酒店的這段路程裡,向正能消消火氣,自己也能跟著少受點罪。
車子行駛的飛快,近四十分鐘的車程愣生生被向正縮短了一半時間。
到了酒店門口,向正解開安全帶逕自下車去後備箱取沈清的行李。
沈清不敢落後,連忙開啟車門跟著下去。
二人一前一後下了車朝酒店大廳走去。
向正步子邁的很大,沈清幾乎要小跑著才能跟上,二人乘坐電梯一路上了頂層套房。
離房間越近,沈清就越忐忑。
房卡識別那一刻,沈清終於耐不住了,在身後喊了一聲向正的名字。
向正沒說話而是直接開啟了門把行李箱往裡一扔,反手就把沈清拽進了房間裡。
沈清驚呼一聲,整個人就被向正拽著衣領甩到了客廳的地毯上,巨大的慣性拉動了沈清渾身的傷處,疼的他忍不住嘶了一聲。
這時一雙黑色皮鞋緩緩進入他的視線,沈清抬起頭,向正一言不發,陰沉著臉盯著他。
沈清收回眼,雙手支撐著地想站起身,就聽見褲鏈拉開的聲音,他猛的看過去,向正的西褲已經落到了腳踝處。
男人從褲管裡拔出雙腳走到沈清面前,深深注視著他,「過來!」
「……」
接著又一道低低的命令:「舔!」
沈清表情一僵,身體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沒動。
「聽不見,還是聽不懂?」向正蹙起眉,加重了語氣。
「向正,你大老遠把我從榕城叫到海城就是為了做這種事?」沈清眼裡凝著慍怒,不可思議的看著向正。
向正冷哼了一聲,「之前不是,現在覺得這樣也挺好。」
沈清不想理他,撐著地就要站起來,忽覺頭皮一痛,向正薅著他的頭髮強行把他拽了到了自己的雙腿之間。
「向正,你放手你發什麼瘋你」沈清跪在地上,伸手去掰向正的手,姿勢曖昧又狼狽。
向正向後狠拉了一下沈清的頭髮,沈清被迫仰起頭對視著居高在上的向正。
「我發瘋?沈清,你到現在都認為是我發瘋?」
「你他媽有沒有心啊?」向正怒吼一聲,將人猛地又拉近幾分。
沈清被向正扯的頭皮發麻,彷彿頭髮都要被拽掉了,只能順著他的勁兒商量著,「向正好痛,你放手」
向正不管沈清的懇求,脫下一半的內褲掏出自己的傢伙就往沈清臉上戳去。
沈清瞳孔收縮,歪著臉不去看那紅燙的東西,雙手不管不顧的去掰向正的手。
向正不給沈清躲藏的機會,一手抓著他的頭髮,一手掐著他的下巴強迫他張開嘴接納自己。
狹窄溫熱的口腔瞬間就被塞滿了。
男人腰肢前後用力,沈清口水橫飛,眼淚更是被嗆的一串串往下流。
一時間淫 靡的水漬聲,男人粗重的喘息聲,沈清斷斷續續的嗚咽聲充斥著整個房間。
這樣動了幾十下,沈清的臉變得越來越紅,呼吸也越來越弱,喉嚨根部好像有把刀在進進出出,戳的他嗓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