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勁在一旁幹著急,伸手就要去抓沈清的衣領被程萬裡抬手製止了。
他緩緩蹲下身子,視線正好與沈清齊平。
傭人房暖黃色的燈光打在沈清大半張臉上,清麗俊雋的臉蛋即便被黑色膠布封住了嘴巴以下,仍然不難看出這是個漂亮的人兒。
不得不說向正眼光確實不錯。
沈清撩起眼皮略略掃了男人一眼又收了回去。
程萬裡輕笑一聲站起身,拿出手機一邊開啟相機模式一邊說道:「不知道向正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
聽到程萬裡提起向正,沈清連忙抬起頭嗚嗚的掙扎著,執拗的眼裡是哀求是無助還有深深的恐懼。
「嘖嘖,這個表情真好看。」程萬裡說著就拍下了這一幕。
其實在不知道結果之前,他不應該讓向正知道沈清在他這裡,可出於報復的快感和爽感,他還是將照片發到了向正的手機上。
沈清很想向正來救自己,可他又怕向正不會來。
本以為和程東拖一拖時間能找到什麼有利的證據,沒想到僅過去一天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彷彿除了向正所有人都想要他手上的舉報材料。
雖然他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麼情況,可從程東之前說的話來判斷,程家和那個叫李長城的人勾結在一起就是為了打壓向家,從而阻止向部長順利連任,而擊垮向家的最後一個要素就是他手中那份三年前沒有揭發出去的舉報材料。
這讓沈清害怕極了,他不知道這些人會用什麼方法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就在這時,程萬裡卻突然對隨行的保鏢說:「把他鬆開。」
沈清蹙眉,警惕看著眼前的中年男人。
程萬裡微微一笑,接著道:「送到我房間裡。」
沈清雙目瞪圓,整個人像被扔進沸水裡的魚兒,不停的掙扎扭動,連帶椅子都跟著搖擺起來。
儘管他奮力抵抗,可仍然被保鏢像拎小雞仔子似的拖了出去。
上一次被向正嚇唬和譚金上床的恐懼還歷歷在目,這一次卻是要真實發生了。
縱是再堅強的人兒,知道自己即將要被人侮辱也無法做到冷靜支援,沈清不斷發出哽咽的哭聲,眼淚流了滿臉,眼圈紅的像只受驚的兔子。
而這一切並沒有讓程萬裡心軟,反而更刺激了他的男性荷爾蒙,他甚至迫不及待想看到這具身體在慾望支配下會是怎樣一個狀態。
為了防止沈清不配合,程萬裡讓手下給他注射了能麻痺人神經的催 情 藥。
沈清被保鏢拖程序萬裡的臥室,然後將他強行按在床上,其中一人拉直了他的手臂,綁上止血帶,拿出一個裝滿藥液的針管對準他的靜脈精準無誤的紮了下去。
整個過程沈清抵死掙扎,可仍無濟於事,他只能眼睜睜看著藥物被一滴不落的推進他的身體裡。
僅僅十幾秒後沈清就覺得頭腦發脹,體內彷彿有無數隻蟲子在啃他的骨頭,又癢又麻。
又過了幾分鐘,那股癢麻的不適感逐漸被強烈的慾望所代替,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快要燒著了,熱的他口乾舌燥,雙手難耐的撕扯著身上的衣服,想把這礙事的東西拽掉。
「好熱,好熱,好熱」沈清迷迷糊糊在床上打滾,嘴裡呢喃著弱不可聞的軟媚聲。
像是掐算好時間似的,程萬裡在沈清被藥物徹底吞噬理智的那一刻推門而入。
保鏢們很適時宜的全都退了出去。
此時房間裡只剩下程萬裡和被藥物折磨的饑渴難耐的沈清。
中年男人退去衣褲,爬上了床。
沈清雙眼微閉,衣衫大敞,冷白皮已經有些微微泛紅,可憐的兩粒突起也由粉色變成了絳紅色。下身鬆散休閒褲被搓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