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就開敗了麼?廉頗老矣,尚能那啥否?
看見睡蓮眼裡隱隱的失落,許三叔羞憤之極,一支餓狼縱身撲向海棠花——卻在最後一刻停住,溫柔的吻向睡蓮亮晶晶的雙眼。
男人健壯的大腿磨蹭著兩斷脆藕,一隻手在兩座高聳的玉女峰流連忘返,另一隻手摟著欲折柳腰,融化的冰糖葫蘆迅速恢復了劍拔弩張,直接刺向海棠花蕊!
草徑入荒原,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注2,嗚嗚,我對不起賈島),光頭和尚身後是一條從草園裡透過來的幽徑,他口渴的厲害,急切的拍著月下門,想進去討杯水喝喝,無奈門戶關的極緊,裡頭的主人聽見了敲門聲,可就是不肯開門。
最私密的地方被三叔硬實的灼熱不停的敲打撞擊著,睡蓮不安的扭動身體想要避開,可是這個動作卻讓攻擊越來越猛烈,餓狼的眼睛驀地由綠轉為惡魔出世般的赤紅!
雙股間撕裂的疼痛似乎要把睡蓮的靈魂從肉體中剝離出來!疼到了極點時,她張開殷紅的唇想要呼痛,三叔如泰山壓頂般俯身過來,雙唇相接,暴風驟雨般吻,令人無暇呼吸,睡蓮只覺得腦子窒息般的空白,反而不覺得那麼疼痛了。
鐵犁辛勤且亢奮的耕耘著這片處/女地,深深翻出泥土,而後細細的、一遍又一遍的耕耘著,最後,在清泉的滋潤下,灑下未來的種子……
睡蓮不知道暴風驟雨什麼時候停止的,等她回過神來時,三叔已經抱著她泡在浴桶裡,浴桶裡早就泡好了消腫止疼的藥草,若不是下/身還隱隱作痛,她幾乎要忘記了自己是在新婚洞房夜。
——當然,身後寬厚硬實的胸膛,以及意圖再戰的灼熱立刻讓睡蓮清醒起來,許三叔強健的胳膊摟住她的腰身,就像吃餐後點心般啃噬著她的頸脖和光滑的肩膀。
“你——我,我洗好了,我要回去睡覺。”睡蓮結結巴巴的說道。
“這就好了?”許三叔的聲音溫柔的簡直不像是他這個八尺男人發出來的——他自己都覺得很驚訝。
“嗯。”睡蓮重重點頭,不敢看許三叔的眼睛。
嘩啦啦,許三叔先起身擦乾身體,而後像撈湯圓似的把睡蓮撈出來,用自己寬大的浴衣將妻子包裹著,抱回了臥房。
睡蓮光溜溜的滾進大紅鴛鴦戲水被子裡,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星星眼看著許三叔:“我渴了,想要喝水。”
許三叔瞧著心都化了一江春水,樂顛顛的去拿暖爐上的銅壺倒了一杯熱水。
睡蓮又道:“太燙了,給我吹吹。”
許三叔愕然,長這麼大,他還是這番做低伏小的伺候人,不過,都已經走了五十步,也就不差這一百步了。
所以三叔鼓著腮幫子吹著甜白瓷水盅上的熱氣,心裡想著欠債還錢,待會一定要變本加厲的討回來……
睡蓮將鴛鴦戲水被子蒙過頭頂,從床頭角落處拿出宋氏給的顛茄汁水晶瓶,對著眼睛滴下去,無奈太過緊張,手一抖,嗯,倒多了。
睡蓮趕緊翻過身,趴在枕頭上揉眼睛,許三叔端著涼下來的瓷盅走過來,“你哭了?”
“我——。”睡蓮潤溼著雙眼,瞳孔在顛茄汁的作用下迅速散開,散瞳在燭光下有一種妖媚詭異的美感,睡蓮覺得身體輕飄飄的,意識也開始虛浮起來,恍恍惚惚在說:“我想家了——想孃家了。”
“從今天開始,這裡就是你的家。”許三叔將水盅餵給睡蓮,睡蓮喝了個乾淨,暗想這個應該能中和顛茄汁的藥力,剛才手抖,倒多了。
一杯不夠,睡蓮說道:“我還要。”
……
許三叔身體一僵,看著剛剛從少女變成女人的睡蓮,覺得她從眼睛到身體都起著一種神奇的變化,尤其是那雙奪魂的雙目!
想起以前讀過的神鬼異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