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襯之後,也絕對不會寬敞到可以讓兩個在裡面伸伸懶腰推推太極什麼的。夏耘也拉上衣櫃門的那一刻,鄂美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小孩子的時代,因為貪玩怕被人撞見而和夏耘也偷偷躲進了大衣櫃,拿掉自己的視覺,只剩下溫暖而安全的黑暗。
兩個花了小花臉的小孩就這麼緊張兮兮地手拉著手躲在一片漆黑裡,緊張地屏住呼吸豎起耳朵諦聽著衣櫃外面的狀況。
“就……就在這裡?”
聽見這聲音,鄂美一愣——宋冰冰?她今天的確也有戲份,可是沒有她的鏡頭時,她在旁邊卻安靜得很,鄂美也注意過她幾次,那張有點野蠻女友氣質的臉上總是帶著一絲遊走不散的積鬱感,也不知發生了什麼讓她不開心的事……
此刻,她聽得出櫃子外面的宋冰冰的聲音裡帶著絲許的緊張和顫抖,不知道她在和誰說話……
“就是這裡啊,怎麼?不行?你還以為我會帶你去開個豪華套房麼?你配麼?”另一個聲音響起來,竟然是個女聲,透著股高高在上的傲慢勁兒,叫鄂美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聲音聽起來不算熟悉,但是又不十分陌生……到底……是誰?
突然,一隻手摸索著攀上鄂美的臉頰,叫她倏地呼吸一窒,緊接著那種夏耘也專屬的熟悉而霸道的氣息便湊到了她的耳邊,用氣聲輕道:“是那個姓崇的原創和編劇。”
哦,是那個人!聽說《戲年》這個故事原本就是她寫的,是個挺漂亮的女人,梳齊腰長髮,劉海長長的遮住了眼睛,平時拍戲的時候總是死木頭一樣坐在旁邊,也不知道那片黝黑的劉海下面的那雙眼睛到底是在看拍戲還是已經睡死過去了。甚至連拍五六個小時的時候,鄂美都不曾見她動過一次!鄂美好幾次走神的時候都會想,連廁所都不用上的人,到底是何方妖怪啊……
說起來,此刻還是她第一次聽見那個姓崇的女人說話,沒想到聲音冷得像打算撞沉泰坦尼克的冰塊一樣。
“噓,我看看……”夏耘也又在鄂美耳邊吹了口熱乎乎暖洋洋的氣,悄悄將櫃門推開了一絲縫隙。好在劇組的櫃子還算好,沒有像王牧悠的櫃子一樣,老胳膊老腿的輕輕吹口氣也能吱吱嘎嘎唱一首忐忑。不過鄂美真的沒啥心情跟著夏耘也去偷窺櫃外的故事,櫃子裡那麼黑,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聽覺嗅覺和觸覺上,她聽著夏耘也輕柔的呼吸聲,嗅著夏耘也身上自然清新的香味,感受著兩人緊貼的雙腿……什麼蟲編劇還是鳥編劇,送冰冰還是送茶水,通通都已經在她的大腦皮層和中樞神經之外了。幸虧這是在黑洞洞的衣櫃裡,否則就算光看見她那已經紅得像石榴一樣的雙頰,夏耘也大概也會先爆笑一通然後各種調。戲各種勾引各種欺壓她的……
卻說夏耘也把衣櫃門推開一條小縫,看見的場景就已經讓她差點兒一口咬掉自己的舌頭——這這這是神馬情況?崇大編劇撐開雙手把宋小妹妹圈在化妝臺邊,無比曖昧地低頭望著她,自己從這個角度還剛好能看到化妝臺上鏡子的反射,真是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立體觀測啊……
“你不願意麼?”崇天愉微微側過頭,逼進宋冰冰已經漲紅了的臉,嘴唇離她的只有不到兩公分,“如果不願意的話,我不會勉強你的。我從來不強上別人,呵。”冷笑。
“你說的……是真的?”宋冰冰的語氣顫抖得更厲害,夏耘也幾乎能聽見她上下牙齒相互撞擊的聲音,“只要我……和你做……一次……就能增加我的戲份……?沒騙我?”
哎呦喂,潛規則啊!夏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