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無視我的魔法影響?!”紅衣法師的表情迅由平靜變得驚駭。
“怎麼說呢……黑暗的力量恰恰是我最熟悉的一種力量雖然我無法施展高階的法術但並不代表我不瞭解它呀……”蘭度慢慢的回答道。那條黑蛇在翻滾騰躍了片刻之後終於耗盡了力量消散為最普通的黑暗漸漸淡去。
“放出系魔法中黑暗屬性的魔法是最奇怪的一類它們通常不在意毀滅一切的威力而在意於殺戮的效率。假如瘋狂的流星雨是一柄豪快的大刀那麼死亡之蛇便是鋒利的小匕它們擁有完全不同的應用方式。”蘭度的聲音仍然清晰而緩慢“雖然你知道它的特性卻用錯了方法。”
“黑暗的力量應該這樣用……”
在紅衣法師驚訝的眼光中蘭度緩緩的伸出雙開虛抱那已然消散的黑暗力量便又逐漸凝聚在他的手中。與紅衣法師那巨大的黑蛇不同蘭度手中的黑色僅僅如拳頭般大小但卻濃烈欲滴彷彿最純粹的墨汁。
“保護我!”紅衣法師大叫。他害怕了因為自認為是黑魔法師精英中的精英擁有大魔法師稱號的他竟然看不出眼前的低階法師使用的黑暗魔法。
一個顯然只有四階卻不屬於他知道的任何一種黑暗魔法。
而且從對手熟練而複雜的手勢來看眼前的四階魔法顯然要比他擅長的四階魔法更有效更復雜。複雜到他竟不知道應該如何反制對手。
在同為黑魔法師的戰鬥中第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一位大魔法師竟然無法反制一個熟練法師的黑暗魔法。
盾衛者並不聰明它知道響應主人的召喚如約的出現在主人面前阻擋著小貓一次又一次的瘋狂衝擊。但是盾衛者可憐的智力並不足以看出蘭度尚未出手的黑魔法會有多大的威脅它畢竟只是個構裝魔像啊。
四階魔法需要的時間並不長。很快的蘭度雙手的黑球猝然消失不見沒入身前的地面消失連一點波紋也沒有漾起。
在紅衣法師正要疑惑的開口時地面突然伸出七支黑色的觸手搖搖晃晃的纏住了他。
紅衣法師周圍是熾熱的地獄火護牆任何接觸它的對像都會被腐蝕性的地獄火消熔掉但這種價效比優秀的護牆卻無法保護地下。那七支觸手像是活蛇一般纏死了紅衣法師的雙手雙腳和腰間在瞬間鎖死了他的一切動作。
而最囂張的一支觸手竟然順勢纏上了他的脖頸死死勒住了他的氣管和聲帶令老魔法師幾近窒息。
如果他是個強壯的戰士也許還能憑力量掙脫這些不起眼的觸手但他只是個體弱的魔法師。
如果他的法術抗性足以對抗蘭度的魔法如果他能認出蘭度的魔法提前有所對策……
但一切如果都沒有生於是老魔法師漸漸在觸手的緊勒下昏迷過去。
盾衛者呆呆的站在主人面前它不會在意主人是否清醒在下一個命令到在前它會一直繼續著最後收到的指令。
“保護我。”
於是盾衛者仍然牢牢的站在若若面前一次又一次的用雙手接下若若狂暴的撞擊。
“好了若若玩得開心嗎?”蘭度軟軟的問道。
“不好玩笨笨的傢伙。”若若停了手遠遠的閃開抱怨道“爪子撓撓它它不痛用盾牌撞它它不會躲一點樂趣也沒有若若不喜歡它。”
盾衛者仍然靜靜的站在原地執行著保護的指令。
“交給我吧……”
一個小時後蘭度和若若帶著戰利品駕著滑板回到了晶石之塔不理會周圍魔法師盯著滑板驚訝的眼光他們亮著勳章徑直撲上魔法商人之間。
“老頭這個盾衛者我要了。”蘭度笑嘻嘻的推門直入道“我給你弄來一個強化的盾衛者不過它的護身符要你自己重鑄。”
尤里頭也不抬的應了一聲繼續追著嘎吱叫喊著要抽它一管血。小傢伙的肌肉達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