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血肉模糊的親人、朋友們的屍體,目中露出了瘋狂的殺意,聽到這個聲音後,他們心中的恨意才會稍減半分。
深仇大恨,填滿了每個人的心田,而人的心田太小了,裝不下太多的仇恨,是需要找機會**一下的!
不然,把人都逼成瘋了咋辦?
血海深仇太大了,是可以讓一個極端懦弱的人,於瞬間變得無比瘋狂的……
剛剛痛毆了那名宗師境下品武修的武破天,現在人如猛虎,一身虎威帶著強大的王者霸氣,彷彿任何一個強大的敵人,現在只要誰招惹了他,都不是他的數招之敵。
武破天用神識一掃武家莊、以及整個破天城內,臉sè變得更加冰冷,他睥睨著對面十丈遠的刀疤臉冷天林,極端無視地伸出右手小指,朝他勾了勾:
“刀疤仔,你不分青紅皂白,混淆視聽,偏聽王家莊不肖子孫的一面之詞,為了一已之私利,無故虐殺我武家莊二百一十七條人命,破天城中無辜百姓三十多條xìng命,真是罪無可恕。
你們黑風嶺的這種無恥行徑,不僅是我武破天不會答應,就是整個破天城的每一個老百姓也不會答應,他伽藍武王就了不起啊,功力高一點兒,就可以無視別人的生命了麼?他rì,伽藍武王必須要給我武破天一個滿意的交代,否則,死!”
說到這裡,武破天停了停,嚥了口口水:“今天,你們這群參予了**我破天城,武家莊無辜百姓的畜牲、人渣,全都要死,因為,你們死有餘辜!”
血債,從來都是要用血來債還的!
武破天的這一席話,說得刀疤仔的臉sè黑得象雷公,特別是他的那個勾小手指的動作,讓冷天林引以為奇恥大辱,但是他沒有動手,只是在一邊默默的聽著,心裡卻在yīnyīn的想道:
“你武破天不是強麼?你越強老子就越喜歡,桀桀……就讓你先得意一會兒吧,等你打疲倦老子再將你打死,哼,到時你的什麼都是老子的了,我怕什麼?我冷天林是半步武王,你是嗎?嘿嘿嘿……”
所以,他現在表面上是一付yīn森森的臉,而內心裡卻是成竹在胸,他還真不相信,就憑武破天一個武師級的小子,就能翻了天?!
雖然,他們現在只剩下二個半人了,但是,他們是這裡修行境界最高的二個,境界就是境界,境界強得一分,就是十分的功力,這可不是什麼越級殺人能越得來的。
冷天林在心裡這麼固執的想著,在他心裡、的確把自己真正地當成了一盤豐盛的大菜了。
可是,武破天會疲倦麼?
說完了那些話,武破天見冷天林yīn著一張臉子,硬是一聲不吭,根本就沒把他說的話當回事兒,他心中怒氣暗發:
只見他鋼牙一咬,右手突然銀光閃爍,只在悠忽之間,竟然從右手上冒出了一杆欺霜賽雪的銀槍來。
他雙手輕撫著銀槍,嘴中如與**竊竊私語般,輕聲暱喃道:
“一勾殘月照寒窗,銀月斜照!”
話聲未盡,一杆銀槍便在他的手中翩翩起舞,銀月的清輝便在白天灑向了人間,一時間,整個空間在這一招中彷彿被逆轉了yīn陽,讓敵人在瞬間如置身於睡夢中一般。
一輪恐怖的銀灰sè殘月,以肉眼難見的速度,迅快無比的從槍影起舞中,上升到了整個破天城的上空,將它的銀輝普照大地,只是這種銀輝全都是看得見的光線,那每一束光線都斜斜的照shè而下。
可是,那真的是光線麼?
當然不是。
那是武破天用他一身獨有的如意真氣、幽藍sè的水靈晶真氣、兇魂之靈的玄yīn寒氣,jīng煉揉合而成的恐怖罡氣,他曾私下裡將之命名為銀月神罡。
因為,這種銀月神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