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用起來會熟練一些,不過,這本事看起來,我初步使用了一下,還是很好玩的!”
雪發老頭聽到這裡,立即臉sè一變,大聲怒喝道:“武破天,你就是一個變態,真正的變態!”
說完,他望著唐老與夢魂一秋他們一笑之後,再轉過頭來,哈哈一笑道:“哈哈哈……不過,我、雪老頭喜歡你這個小變態!你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你以後就與我兄弟相稱吧,算是忘年交,我喊你武小子,你喊我雪老頭,怎樣?”
聽了雪發老頭的話,這下子,換成武破天驚訝起來,他望著雪發老頭有點戲謔地問:“嘿嘿嘿……雪老頭,你確定你沒有發神經,你要和我兄弟相稱,那常敗大人怎麼稱呼我呢?!”
一旁的唐老聽到這裡,也跟著武破天戲謔的笑聲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是啊,雪老頭,你這一發神經,那常敗大人可怎麼辦啊,那他不要喊武小子叫師叔祖了?”
雪發老頭聽到這裡,火大了,nǎinǎi個腿兒的,我雪老頭結交個兄弟,管那棺材臉鳥事,哪裡有那麼麻煩,不就是喊個兄弟麼?哼,他轉頭對唐雲傑說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他常敗叫他的,我叫我的,我的交往與他有什麼關係,武小子,你這個兄弟我是交定了!”
聽到這裡,武破天的臉上是一臉的黑線,心裡卻知道,這個雪老頭一定是在山中閉關修練得煩了,跑出來玩耍的,現在好不容易遇到我這個對脾氣的小孩兒,又有妖神釀時不時的供著他,他當然高興了,不稱兄道弟那才是怪事兒了,稱兄道弟比什麼鳥輩份說話都要方便,這雪老頭一定是這麼想的。
武破天都進屋好半天了,一屋子的人只顧著驚訝了,連讓坐都忘記了,直到現在,武破天還站在屋子裡柱著,唐豔玲趕緊紅著臉,笑嘻嘻地給客人讓坐敬茶。
夢魂一秋立即讓他母親坐下,他自己來,嘴上說道:“對不起了、少主,剛才我只顧著驚訝去了,一時忘記了這回事兒,待慢之處,請少主責罰!”
“邪刀離魂客啊,你我名為主僕,實為兄弟,哪來那麼多的窮講究,只是你一人上京而來,瞞得我好苦啊,當時我在生死鬥場看到你的時候,直懷疑我是認錯人了呢?!”
“少主,這是我自己應該要報的仇,怎麼好麻煩少主人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責任,你是如此,我也是如此,只是這次事兒太大了,我根本解決不了,讓少主辛苦了,也擔心了,對不起!”
聽到這裡,武破天點了點頭問道:“這裡的事兒基本已了,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邪刀離魂客聽了,眼睛一鼓,身上立即泛出一絲殺氣來,大聲喝道:“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帶著一家老小、媳婦,直接回武家莊啊,我答應了你的事,難道少主還希望我邪刀離魂客反悔不成?!”
“哈哈哈……邪刀啊,做人隨意就好,不要有那麼多羈絆,如果你想留在夢魂家族也是可以的,想回武家莊、少主我當然舉雙手贊成啊,只要你自己心裡爽快就行。”
“別的都不說,我,邪刀離魂客,從現在起,生是武家莊的人,死是武家莊的鬼,這裡的事情一處理好,我馬上帶人回到武家莊,開始我們一家的新人生!”邪刀離魂客說這話時,語氣十分乾脆而堅定,毫不拖泥帶水,武破天看了他的樣子,點了點頭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好,只要是我武家莊的人,誰敢動,我和兄弟們就K誰,nǎinǎi個腿兒滴,陳家不是很強大嗎,還不照樣被少主給K趴下了?!”
那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堅定無比,充滿了堅定不移的信心與霸道的感染力,就連一旁的唐老與雪發老頭都差點他蠱惑得點頭叫好了。
“是的,是的!”
邪刀離魂客立即被感染得來了情緒,如雞啄米般點著頭,為了加強表達自己